做的极其隐蔽,与主上的来往信件一旦看完就会烧毁,但是根据其中一个下人招打,已然确定是……”
“五皇子孟廉枫。”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个名字。
孟昭衍冷笑,“果然,除了他,也不会有人敢往我府里塞人了。”
“那个招供的留下,其余的处理了。”
“是。”
暗卫领命离去,孟昭衍的视线穿过大殿,直直看着门外铺就整齐却无人走动的青石板,眼眸深邃而不可堪。
孟昭衍再入内殿,宋画祠已经闭紧双眼,呈现熟睡的样子,他并没有靠近床边,而是去开了窗户,长久熏着暖炉的殿内此刻浸了微微凉意,叫他深邃的眸子换得了三分清明。
只是他并不知道,长久沦入沉睡的宋画祠此刻难得清醒,却怕孟昭衍再做些什么,下意识假寐。
她此刻根本搞不清自己心里所想,于是便所幸不想。
等待中时间忽长忽短,孟昭衍陷入长久沉思,知道夕月端着药碗进来,听到脚步声的孟昭衍才回过神来。
看一眼时漏,果然两个时辰过了。
“王爷。”夕月缓缓道,“刚刚煮好的药,您看……”
“去把王妃叫醒吧。”
“是。”
陆霖深随后进来,并不多言,只在一旁干站着。
孟昭衍揉揉眉心,这般折腾下来,日色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见宋画祠已经醒了,他接过药碗,道:“我来,把灯点燃。”
夕月去了,从内殿到外殿七十二盏灯,着实让她一阵忙的。
两相无声,宋画祠低垂着眼,并不看孟昭衍,一碗药尽,手心已冒出了不少汗。
孟昭衍扶着她躺下,细心叮嘱道:“等药性慢慢起作用,就没这么难受了。”
宋画祠点点头,药很苦,还好孟昭衍给她吃了个蜜饯,又漱了口,不然真不知道含着这个苦味能不能睡着。
孟昭衍淡淡看了陆霖深一眼,滑动轮椅往外走,陆霖深会意,跟着出了门,夕月恰好点完灯,便被孟昭衍吩咐道:“看着王妃,有异象立马向我禀报。”
“是。”
陆霖深来到外殿中央,孤零零一个身影坚硬挺拔,道:“王爷有何吩咐?”
“王妃这病,会不会留下后患?”
“这个……”
“有话直说。”
“后患倒是没有,此毒性烈,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需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