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心里美滋滋,碰上王妃这样的主子,倒真是做奴婢的三生有幸。
前一路小跑着,后一路慢走着,就这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到颇为偏远的汐婉阁,
汐婉阁里下人不少,至少孟昭衍看在宋画祠的面子上,也给了多方照顾,但是今日却瞧着格外的僻静宋画祠忙着去见宋乔淑自然没注意,但夕月却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虽然奇怪,却也没多说,汐婉阁她来得不多,不好多言,且,她知道,碎嘴的下人通常是活不久的。
宋乔淑也是刚看完嫦云回来,刚换过沾满血腥味的衣服,门外守着的婢女就连忙往屋里传声,道:“宋三小姐,王妃来了,已经过了前院了。”
宋乔淑心里一颤,想起孟昭衍对宋画祠百般柔情,又对自己狠厉非常,心中不免苦涩,祠儿这时候来看自己所为何事,是听了王爷述说而来看她的笑话的吗?
她与宋画祠可算是相依为命十余年,今日却要隔着一个孟昭衍,想来,两人已经许久未曾说过什么闺房私话了,这几日无非是她的哭诉加她的安慰,左右离不开孟昭衍。
实在可悲,也可叹。
宋乔淑低着声应了一声,“知道了。”
宋画祠本着王妃的身份,王府上下无人敢拦她,纵然宋乔淑还隔着屏风换衣服,无人与她说,宋画祠心眼大没问就这个直接进去了,将宋乔淑惊了一番,她慌忙敛袖,皱眉道:“祠儿何故如此莽撞,姐姐正在换衣,祠儿为何不通传一声再进来?”
这话里有责备的成分了,语气也甚是不耐,将宋乔淑对宋画祠生起的隐怨泄了几丝,直听的宋画祠身后的夕月皱眉,她刚想开口道一“放肆”,前面的宋画祠先是开口了。
“对不起姐姐,我这急着见你,就没管那么多直接进来了,姐姐别生气。”
宋画祠还气虚地笑了,显然一副诚心道歉的模样,夕月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王妃何故对着别人伏低,对王爷都不曾这般温柔过。
不得不说,夕月无意识真相了。
宋乔淑话落也是心想不好,只怕这样说了宋画祠会面上挂不住,好在宋画祠对姐姐极好,并不在意,便也揭过了这茬,道:“姐姐语气重了,走的累了吧,看都出了些细汗,祠儿这边坐,来人,看茶。”
门外婢女立马端着托盘把茶上了,宋画祠浅饮一口,便想着把夕月支开,“夕月,你去外面守着,别叫人进来,我找姐姐说会儿话。”
“是,夕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