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替诺小娘瞧病之时,一个伶人刚一走到门口,一抬头就看了凌浅韵从门外走了进来,其身后紧紧跟随着一个肩膀上斜挎药箱的郎中。
“凌姑娘,你真好!”
那位凌姑娘一脸感激地冲着凌浅韵点了点头,便赶忙将那位郎中请进了屋。
“大夫,您快替我们管事儿的瞧瞧,看看她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昏迷不醒。我们怎么唤她都没有用,可把我们急死了。”
郎中弓着身子看了一眼那名伶人,又看了一眼凌浅韵,见凌浅韵并未开口说话,神情淡然。
“好好好,没事儿,没事儿,不着急。”
郎中这才赶忙殷切地点了点头。随着那名伶人凑近了床塌边,为诺小娘子子细细的检查起来。
人没过一会儿,却只见那名郎中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似乎这诺小娘的病情颇有古怪。
一众伶人见了,不由地暗暗着急,连忙纷纷凑上前去,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郎中,诺小娘她的病情怎么了?您为何这副神情?可是有什么不妥?”
“是啊,郎中,您倒是说说话呀,可急死我们了!”
那名郎中头一次见这么多的娇俏小娘子围在自己身侧,不由得一张老脸顿时红了起来。连连摆手,结巴着想要解释,可是却又皱着眉头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们先站到一侧,让这位郎中缓缓,你们七嘴八舌的这么多问题,他究竟该回答你们哪一个?”
突然,凌浅韵终于看不下去了,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将那些围在郎中身侧的伶人们一一扒开,沉声吩咐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郎中见终于有人给他解困了,这才不由地长长地舒了口气,抬头看向凌浅韵,眼底一片感激之情。
可是那这个被扒开的伶人们,却心头不悦,暗自砸了砸嘴,低着头纷纷嘀咕起来。
“什么人啊,她以为自己是谁?有多了不起似的。竟然敢对我们这么吆五喝六的”
“是啊,当真是烦死了,天天看她板着一张脸,像谁欠她多少钱似的。”
正在所有人都不由得心生不满之际,方才那名与凌浅韵在门口照了个正面的伶人,不知为何竟然替凌浅韵说说起话来。
“哎呀,你们都少说些,别人也是好意,你们没看见方才那位郎中有多么窘迫吗?你们还一个劲儿地围在他的周围。现如今诺小娘昏迷不醒,你们可就别在这起内讧了!”
凌浅韵闻声,不由地暗生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