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何大人。这件事与夜王毫无干系,一切事情都是我一人的事情,麻烦您上报的时候,把这些话都写给陛下听。”黄昏之下,萧凉湫走到门口后忽然转身,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对着何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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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期按照刑部的牢狱规矩,如实上报了案子的经过,并且因为听了萧凉湫的那番话后,对于当天下午自己的桌上出现的莫名其妙警告的信产生了极度的兴奋。的确如萧凉湫说的那样,有人要害她,并且一定是想趁着这次机会直接弄死的。但萧凉湫表现出来的,也丝毫没有害怕之意。
“这个女人,真的挺有意思的。”本身想审问萧凉湫而不是审问赫连夜的初心便是,他认为妇人更容易经受不住压力而全盘托出,但是经过交手来看发现,她,倒真的不是普通的妇人。
想到这里,他继续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夜王府贪污一案,因没有搜到实质性证据,且单凭两人的一面之词无法定言,而关于七王和王妃是否有僭越之心,刑部目前并未查出任何不妥之处。与礼部呈上的单子不一样的是,经调查,并未出现任何不妥之物出现。相关礼品之事,王妃要求当面与陛下陈述,特此呈上,何期。
今个儿阳光好的很,从监狱的窗儿里透进来,直接撒在铺满干稻草的牢房里。萧凉湫静坐在牢房内,闭着眼睛打坐。
“真是神奇,我还没见过有这么安静进牢里的人。这牢房儿里就数这个主儿,最安静,最不惹事了。”
“是啊,我看这主儿平时该吃吃该喝喝,没到吃饭的点就在来回走动,其他时间就是坐在那儿一句话都不说,就跟那个,那个打坐圆寂的老和尚一样。”
“是啊,怪吓人的。”
“你说,她是不是真的有想当太子妃之心啊,我看啊,这样老实的人,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说什么心机颇深的人呀。”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这个王妃每日都会抽时间去给人送药救助灾民,看穿着打扮和平时的作风,根本不像是有那么多钱的人。”
“害,你不懂。皇宫里的人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的,我看啊这主儿和她的那个丈夫一定是得罪人了,不然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也对,唉,有皇族的心没皇族的命,可怜哦。”
三天后的清晨,阳光明媚,何期打开了萧凉湫的大门。“走吧,王妃娘娘。”
“本宫的贴身侍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