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身上。韩四玉被叶华的高傲深深刺疼,心想不要把投胎当作技术活来炫耀,高干子女怎么啦,我还是大学教师呢,只要你们一天没结婚,我都有争取的权利,就是结了婚说不定还有离婚的那天,出水才看两腿泥。
韩四玉有事没事跟蒋原则联系,一有机会就出现在他的身边,百般殷勤千般温柔,弄得叶华越来越焦虑不安,最终醋意大发。叶华对蒋原则说:“如果韩四玉再要和你见面,你最好不要去,实在要去,必须由我陪着。”蒋原则明知故问道:“你什么意思?”叶华直截了当地说:“她韩四玉对你有非分之想,你们这样下去很危险,你不理她,她就没了机会。”蒋原则分辩道:“你不要把人想得太坏,我跟她是不可能的。”叶华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呢,你没这个心,不能保证她没这个胆,我们必须防备着。”
蒋原则见叶华把韩四玉比作贼,自己就是与贼为伍,生气道:“你不要先入为主带着偏见看人,更不要疑神疑鬼的,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叶华坚持道:“女人的第六感觉最敏感了,有个女人在跟我争男人,我能没有感觉吗?”蒋原则说:“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是什么香馍馍啊,人家非要和你争?”叶华不想吵架,退一步道:“我只是不放心,提醒提醒你,不要到时弄得不好收拾。”蒋原则以为叶华在威胁自己,便不再搭腔。
随着韩四玉不断搅扰,叶华和蒋原则争吵的次数越来越多,程度也越来越激烈。有一天,叶华憋得实在难受,提出要和韩四玉好好谈谈,蒋原则不同意,叶华说我只想告诉她,我对你们的交往有看法,希望你们不要来往了。蒋原则说你是神经病啊,便拂袖而去。
叶华第一次看到蒋原则对自己如此粗暴无理,委屈地哭着回了家。叶父见女儿哭个不停,问:“怎么啦?”叶华呜呜直哭也不搭理。叶父疑惑着又问:“是不是蒋原则欺负你了?”叶华点点头,哭得更厉害。叶父知道两个孩子处了好几年,一听女儿被欺负,气冲冲跑到院子里,嘭嘭地敲蒋家窗户。
蒋母开窗户见是叶父,问:“老书记,有事吗?”叶父没好气地呛白道:“什么老书记,我一个退休的人算个狗屁书记。”蒋母陪着笑脸道:“有话您好好说,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叶父指着屋里道:“你让小狗日的出来说话。”蒋母见叶父出口伤人极为生气,怒道:“老书记,有事您说事,怎么骂起人了?”叶父冷笑道:“我骂人?我还想打人呢,你让小狗日的出来说话。”蒋母克制住怒火,说:“好好好,您想骂就骂吧。”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