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程不想惹她生气，凭白让她担心，只笑道，“对对对，他是我的夫君，我以后不这样说话了。”
“你老实告诉娘亲，豫王，豫王殿下，他对你怎么样？”
明程眸光微变，但只是一瞬，“殿下对我很好，娘亲不用担心。”
明二夫人听她这样说，便放下心来，笑道，“我知道的，豫王殿下是个好人，我这一把年纪，是不会看错的。”
见明程闭着眼像是睡着，明二夫人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一般讲故事哄她一般，“三年前，他第一次来明家，便是上门求亲，看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并不像外界传闻那般，是个纨绔子弟，娘亲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程儿你的，否则我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明程的眉间微微一动，浮起几缕并不易察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