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昂贵,寻常人家自然用不起扬州墨,却不想,只因为这一个小小的疏忽,便让沈风絮找到了空隙。
沈风絮偏头看了徐夫子一眼,唇角微微上扬,问:“那么,夫子,听说是您发现在我的题纸上有标记的?不知这标记又是从何而来呢?”
徐夫子不禁有些慌乱了,她能感受到周围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或质疑,或探究。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勉强平静下来,故作镇定地道:“我如何能知?在我看到这题纸的时候,就已经有标记在上面了,也许是姑娘为着事后辩解,特地用的两种墨,扬州墨用以作答,而另一种墨则用以画标记。”
沈风絮看向徐夫子的目光逐渐变冷,唇角依旧微微翘着,面上却没有半分笑意:“夫子,这种强词夺理的辩驳,您自己听着,不会觉得苍白无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