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絮道,“今日我与你说过的所有话,不必同大夫人提起了。”
青栀问道:“为什么?夫人若是知晓,自然也会一同寻找姑娘的下落。”
“大夫人关心则乱,若是被大夫人知道,怕是不好收场呀……”沈风絮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自然,你若是不信我,同大夫人讲了,那我也没办法。”
青栀默了一默,道:“婢子明白了,婢子不会同大夫人讲。”
她的确不信任沈风絮,可如今除了信任沈风絮外,似乎便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沈风絮便笑了:“既然如此,一会儿还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给大夫人看了。”
青栀沉默着点了点头,心中却已经是复杂到无以复加了,她本想着去找沈风絮报仇,却不想到了如今,竟还要依靠沈风絮的帮助来寻到沈玉楼。
不多时,大夫人已经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归云院里,沈风絮听闻后,便从容又悠闲地笑了,先是用绳索将青栀的双手扣上,继而才慢悠悠地踏步出了房内,走至了院子里。
大夫人一眼便看到了被扣住了双手的青栀,且此时青栀似乎心事重重,面色略有难看,大夫人便自然而然的以为青栀是受到了沈风絮的迫害。
于是大夫人怒道:“沈风絮!你这是什么意思,无端将青栀抓来做什么?”
沈风絮眉梢微挑,笑道:“哪里是无端呀,母亲难道没有听说吗?青栀这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我院子里的东西,我将她抓来,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大夫人沉沉地道:“她偷了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证据?”沈风絮转而看向春宜,道,“春宜,你出来说。”
春宜便站了出来,道:“青栀偷了姑娘院子里的露合香。”说着,将露合香取了出来,又道,“婢子与院子里的其余婢子都看的一清二楚,青栀偷窃之事证据确凿,绝非婢子虚言。”
大夫人只是冷笑:“你凭什么证明?院子里的都是沈风絮的人,我看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大夫人虽然知道沈风絮并非是害了沈玉楼的人,但对沈风絮的仇恨依然不减半分,即便身子不适,但依旧撑着病躯前来归云院里。
春宜顿时怯怯难言。
“怎么就是莫须有了。”沈风絮淡淡地道,“这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的真真切切,母亲难道还以为是女儿说谎吗?”
“几个婢子的证词自然不做数。”大夫人冷笑一声,“除非你还有其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