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这就将青栀带走。”
说着,大夫人便着人上前,要带走青栀。
云挽与丹砂也上前一步,将人给拦下了。
旁人是知道的,云挽来历神秘,武功高强,不好招惹,而丹砂又是出了名的泼妇蛮横,与她争执,没有任何好处,自然心头发怵,便不敢再上前了.
沈风絮却扬声道:“母亲这是什么意思?!这丫头擅闯我的院子,偷了我的东西,难道我连责罚她都不行吗?”
大夫人仍是冷笑:“即便当真如此,她犯了错,也该由我来责罚,何时轮到你来插手府中的庶务了?”
沈风絮蹙了蹙眉,道:“母亲这话便不对了吧?若是真要这么算起来,如今掌家的人是二夫人,此事应也轮不到母亲来管吧?”
沈风絮的一番话,顿时让大夫人气血上涌,她怒道:“我是你的嫡母!你难道不忠不孝吗?”
大洛朝最重孝道,一个孝字重如千斤,这么压下来,自然令人不敢违逆。
沈风絮似乎也有些犯怵,有心与大夫人争辩,可若当真如此做了,便更证实了不孝之名。
大夫人似乎看出了沈风絮心中的犹疑,便又冷笑一声,道:“你如今是敏和郡君不假,可你连自己的嫡母都不孝顺,更遑论了旁人了!宁王妃又怎么会偏袒一个不忠不孝之人。”
沈风絮似是当真被大夫人的说辞给唬到了,面色变了变,最终道:“也罢,母亲既然不相信,便将青栀带回去仔细拷问就是!”
见沈风絮松口,大夫人便道:“红曲,把人带回来!”
这一回,大夫人身边的人再上前,云挽与丹砂并不阻拦了,而是任由旁人将青栀带走。
青栀则深深地看了一眼沈风絮,紧抿着下唇。
不知为何,她心中并没有一丝一毫觉得轻松,反而是觉得沉甸甸地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了。
可沈风絮的声音又传来了:“青栀,你可要记得同母亲说清楚了事情始末,可莫要让人觉得我欺负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