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回掉欧家,就一刻不能耽误。刘贺早早的就把广汉召来,详细询问了昨日的情况,听到平君宁死不嫁、病已守了一夜未睡,大为感动道:“这事都怪我,他们两个这样好,我却忙于事务,竟失察了。我们两家的情况都不必再说了,知根知底,现在事态紧急,我现在就正式问问你,将平君许配给病已如何,要是可以的话,我就要去找欧侯说了,拖不得。”
广汉拜道:“张令,不瞒您说,病已这孩子您交给我照料,我爱的不行,巴不得他是我的儿子,不是儿子能成女婿那也是再好不过的,我哪有不同意之说,再说这俩孩子感情是真好,真像比翼鸟、连理枝,谁也离不开谁。不过,病已虽然跟我住一起,也是最为正统的皇家血脉,我怕是要高攀了。”
张贺道:“你我之间几十年了,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只要你同意,我就跟欧家去说。”
二人正商议间,忽有人通报许母来了,广汉忙要出去,张贺道:“就叫她一起到我这里来,正好商议商议吧。”
广汉吓得脸色惨白道:“别,别,贱内暴烈,我去跟他说去,可不敢忤逆了您!”
张贺道:“这一关你必然过不去,就在这里把事情说开了。”说着便叫人唤许母过来。
张贺让了座,许母便一屁股坐在了张贺惯坐的地方,广汉吓得不敢说话,只垂手站着。
张贺道:“许夫人所来何事?”
许母道:“得罪张令了,民女来看下小女在不在这里。”说着便望向广汉厉声道:“平君呢?藏哪了?”广汉吓得两股战战。
张贺道:“莫急,平君昨天淋了雨,病了,正在休息。正好你来了,我与你商议一事如何?”
许母听了心疼,忙要去看平君。张贺道:“有几人照顾着呢,不打紧。”
许母这才道:“张令请讲,民女定当效劳。”
张贺答的很直白:“平君和病已浓情蜜意,我有意让他们结为夫妻,这事也早就想办了,只是还没来得及下聘礼,没想到让欧家抢了先,我同欧家说去,劝得他们退婚,再下聘礼如何?”
许母恨得牙痒痒,这下被欧家弄的丢人丢大发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道:“欧家公子突然就死了,我已经把聘礼还给他们了。”
张贺和广汉听了,都长舒一口气。张贺道:“既然如此,婚约也就没了,我们都在这里,我就代表病已故去的父母,把事情定了。”
许母眼珠一转道:“张令,不瞒您说,我早上去卜了一挂,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