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君能嫁给一个大富大贵之人呢。”
广汉吼道:“死婆娘,胡说些什么,在张令面前怎么这么无理!”
张贺用手压住广汉道:“病已本就是皇家嫡系血脉,也早就恢复了宗室身份,只是现在还小,还怕以后没有富贵不成。当今天子厚待宗亲,我看,病已以后受封个关内侯是最起码的了,而且病已真是青年才俊,在我见过的、听过的这些王孙公子里面,绝对是一等一的人才,我已经听过很多人当面夸奖他啦。”
许母堆笑道:“张令您说的都对,病已这孩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当然也知道他的好。只是吧,这肚子里的屎拉出来才知道是干是稀,树上的鸟打下来才知道是凤凰还是草鸡,您说的这些不都还摸不着嘛!”
张贺这才琢磨出味来,沉吟道:“你放心,病已就是我的孩子,该要什么你尽管提,咱们也不能亏待了孩子,更不能让人看了笑话,要娶,就一切按照礼俗。”
广汉忙道:“俩孩子在一起高兴就好,成了婚,随他们怎么过去,我们帮衬着就行了,不敢再破费了。”
许母骂到:“你死一边去!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的,我就两条,这第一条,明媒正娶,该下的聘礼不能少;第二条嘛,就是在这城里要有个住处,大小不论,不能让平君一起窝在你们这里吧,我这两条不算过分吧!”
平心而论,许母这两条确实不过分,只是普通人家的普通要求而已。广汉知道妻子泼辣贪财,却也了解她有两点好,其一,对自己和平君生活上照顾的好;其二,还是明大体的,今天也没有让他过于难堪,便松了口气。张贺素来就知道许母厉害,本来也捏了一把汗,现在也松了下来道:“你放心,我都办好!”
门外探听消息的杂役忙不迭的跑到病已那里道:“你们两个鸳鸯有福了,许姑娘母亲来了,同意病已和平君的婚事了!”
两人都不敢相信,平君道:“我母亲是不可能到欧家退婚的,难道我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梦一场?”说罢,急急的去掐病已,病已疼的“哎哟”一声道:“是什么情况快快说来!”
那人道:“我好像听到说是欧家公子死了,婚约就没了。”
病已和平君都错愕不已,虽说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但好好的一个年轻公子就这么死了,也着实令人唏嘘。
静姝捏了捏平君的脸笑道:“没想到你还是克夫的货,你这毒气也太大了,还没过门,直直的就把人给克死了,不知道病已能不能扛得住。”
平君挣扎着爬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