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因为晚辈的事情,你我就要反目成仇不成?”
“你快快起身!”
“你若是不起,做兄弟的我当场自刎在你面前!”
王平川说罢便是拔出腰间精致的短小佩剑...
“兄弟万万使不得啊。”匆忙抓住王平川拔剑的手惊呼道。
“那大哥你便快快起身,再不要行此伤我兄弟大义的举措!”王平川两眼泛红颤声说道。
“好兄弟,你真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哥哥我这就起身!”
“你赶紧收回你的剑,不要吓唬哥哥我了。”
“我失去了我的王良贤侄,如果兄弟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下半辈子都只能在愧疚、悔恨、痛苦中度过了。”韩林搀扶着王平川起身,语重心长说道。
“大哥你远道而来,长途奔波劳累,我这就安排为你接风。”
“你我兄弟十多年不见了,今晚定当把酒言欢不醉不归!”王平川脸色满是喜色,抱着韩林朗声说道。
韩林卸去所负荆棘,豪爽的道了一声“好!”
...
书房内,王平川与谋士张巨坐于窗前。
“韩林那老匹夫今日只身来我王府,我欲报杀子之仇。”
“今晚我会与韩林匹夫在我府的雁归阁内饮酒把欢,届时命我府家丁将其毙于席间。”
“先生意下如何?”王平川淡然说道。
张巨摩挲着斑白的胡须道:“公子为韩林之子所害,而非韩林所为。”
“而韩林今日负荆请罪,实则便是向你表明这是其子所为,并非他韩林授意所为。”
“他将他的儿子驱逐去往岐州边塞,就是给你的交代。”
“所以这就是公子与韩仕之间的私人恩怨,与他韩家是没有瓜葛的。”
“这便是他韩林聪慧过人之处。”
王平川一巴掌拍到桌上,将桌上茶杯震落地面,“啪”一声碎裂开来。厉声道:“好个驱逐出境!”
“说得好听是驱逐出境任由其生死!”
“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给我看!”
“负荆请罪又如何?这是他自己往火堆里跳!”
“怨不得我!”
“不杀韩林难泄我心头之恨!”
张巨平淡说道:“我认为此事当从长计议,切莫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那韩林既然敢只身前往王府,那定然是有他的退身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