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主公执意杀了韩林,那两家便是彻底是死皮了脸皮。“
”那岐州滔天来袭的铁甲雄兵可有招架之策?”
“老身自从跟随了主公,主公便是对我坦诚相待。军中事务都是交由我来打点”
“昨日老身得到蓟岐边塞传来的消息,韩林入我蓟州的那一刻,韩家便是调了十万大军驻扎在蓟州边塞,等着迎韩接林回去。”
“韩林的这一手叫做先礼后兵。”
“过去我们一直都低估了韩林,认为他只是一介莽夫,全是靠着运气才爬到了现如今的地位。”
“实则是败絮其外,金絮其中。”
“先是逐其子于冰原,任其生死。”
“后是不顾自己身份负荆请罪于王府。”
“这样一来,他韩林便是得到了人心。”
“如若主公你执意要杀了韩林血洗杀子之恨,那么道德舆论的风口便是一边倒的向着韩家。”
“如此一来,他韩家大军马踏蓟州,也成了出师有名!”
“这场战,还没开始,我们就输了。”
“韩林这一手恩威并施着实厉害。”
王平川失落的低下头说道:“难道我的儿子就白白的死了吗?”
“我这个做爹的空为一州侯爷。”
“杀子仇人就大摇大摆的端坐在我府上,我竟是毫无作为。还要强颜欢笑跟他称兄道弟。”
“良儿若是泉下有知,怎能瞑目啊。”
张巨平淡说道:“自然不可作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主公莫要急于一时,而坏了大计。”
“落凤四郡,为岐州韩家独占鳌头。”
“京都那边对韩家早有防备之意。”
“之所以没有对韩家下手,就是忌惮于除岐州以外的其余三郡皆是由韩林一手带出来的部下掌控。”
“公子遇害一事的消息必定早已传入皇室之内。”
“四郡貌合神离,无疑是皇室最乐意看到的。”
“皇室怎会放手这个铲除韩家的绝妙机会。”
“我们眼下只需静静的等着皇室那边的动作。”
“不出一月,皇室那边必然就会派出使臣前来我王府商议连王灭韩之事!”
王平川听闻此番语言恍然大悟。欣慰笑道:“险些被我误了大事。”
“得先生,真乃此生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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