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探子来报,两天前十余人御剑自边塞入北荒。”
“此十人身份自然不做思量便知。”
“必定是王平川所指使,入北荒,刺杀公子的。”
“王平川表面上碍于侯爷您负荆请罪,不敢做过界之举。”
“这颗老葱,背地里却是一刻也没闲着啊。”
“明着不行,就使歪门邪道来恶心韩家。”
“既是御剑飞行的,当是剑道上登堂入室的一流高手。”
“侯爷虽派遣高人暗地里护公子周全,可老身仍是心有不安啊。”
一白衣老者忧心忡忡说道。
“仲伯,没有比北荒更安全的地方了。”
“仕儿身边我安插了军中数十名顶尖死士以及五名江湖顶尖武人。”
“那御剑而行的十人,如果不出所料,定是丹屏宗内当代十剑。”
“丹屏宗在我封候入岐州之时,就使人前来示好,我看不上这些本应修心却修世的鼠辈,便厉斥了前来之人,驱赶出境了。”
“其后又是依仗其江湖顶尖宗门身份,陆续拜访了其余三州王侯,皆是吃了闭门羹”
“这些个江湖宗门,哪一个不希望仗着官家之势扶摇而上。”
“庙堂与江湖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庙堂之人自然是瞧不上那些所谓的名门宗派或是绿林好汉,不屑与之为伍。”
“而江湖人在庙堂里没有几丝香火情谊,就只能恪守本分,不敢有丝毫过界之举。”
“此番御剑过境入北荒,身后没有一个足够大的靠山,是万万不敢的。”
“这身后的靠山,自然便是蓟州王家了。”
韩林神情平静,淡然说道。
看着韩林平静的模样,似乎一点也没有担忧韩仕的安危,老人心里悬着的那颗心,此刻终于是落地了。
被韩林唤作仲伯的老者面色归于平静,淡然道:“十剑一去不复返。”
“江湖顶尖宗门里,以后便没有丹屏宗这个称呼了。”
“只是北荒八部,不知道这次出动的是哪个部族?”
韩林缓缓说道:“北荒八部,全员尽出!”
老者错愕说道:“仅是丹屏十剑,需要八部族尽数出动吗?”
老者转头看向韩林,只见其面色阴沉,眼神中流露着一抹多年未见的杀意。
后者沉默片刻,冷漠说道:“当年驱逐大周残部入驻北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