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定下盟约“我韩家护其大周血脉延续,他们需要唯我韩家是用!””
“近日碟子传来密信,北荒内暗流涌动。”
“多部欲联手一举攻下岐州,以此为跳板鲸吞落凤。”
“安生的日子太舒坦,让他们忘了谁才是主子。”
“那么就该适时施以家法,让野性难驯的蛮子知道主子永远是主子!”
...
丹屏宗山腰,一瘦弱中年男人与一白衣老者徐徐缓步而行。
老者望着没有尽头的阶梯,有感而发附以韵律轻唱道:“长长的登山道兮,路人行断腿。巍峨的丹屏山兮,仙人居于顶。缥缈的山间云海兮,隔人间烟火。雄伟的丹屏宗兮,由我除汝名!”
“今日是十剑出宗第五日了吧,先生。”说话之人之人正是蓟州侯王平川。
“嗯,是第五日了。”
“离约定之期还有五日。”说话老者便是王家军师张巨。
王平川平淡道:“还有五日,真是漫长啊。”
“从我儿西去之日,我每日都处于无尽煎熬之中。”
“十剑行事能再快一些就好了,我儿在天之灵也好早些安宁。”
王平川仰头看着天空,面如平湖,轻声自顾自说道:“良儿啊,平日里你喜欢舞刀弄枪,最羡慕仗剑鸣不平,御剑九万里的剑仙。”
“当爹的在你生前总是万般阻拦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所以啊,你就总是跟爹怄气。”
“爹想你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少候,你就总是整日欺男霸鱼肉乡邻。”
“爹让你读书习礼,教书先生来一个你就放狗咬死一个。”
“到最后啊,这蓟州的先生听到你的名字便是噤若寒蝉。”
“任我重金相迎,死活不愿入我王家门做你老师。”
“我也只得作罢。”
“担忧你的安危,不让你出蓟州以外。”
“你就偏偏要跑去民风彪悍的岐州做风流韵事。”
“被你欺压之人太多,爹担心你的安危,让顶尖武人随行,时刻护你周全。”
“你就把别人灌得伶仃大醉,自己偷摸跑出去。”
“咱爷俩啊,从我不让你舞刀练棒那时开始,就一直不对付。”
“今你遭此恶劫,都源于我这个做爹的总是想让你按着我给你铺的路去走。”
“约莫是爹那时那句最是无用数武夫,生死离别不由己。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