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两位公子谈话,有些好奇而已,不知道陈兄对我们荣国的公主有什么误会不成?”
秦陌和宫映雪齐齐地低头看着九公主,没有料到她会说话。
那陈兄干瘪瘪的说道:“没有。”看了那气质迥然不同的两人又道,“小公子这样可没有礼貌,在下只是跟朋友闲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小公子莫不是不懂?”
桥上的人一听这两人杠上了,似乎都是有学问的样子,忙围了过来瞧热闹。
九公主脸立刻冷了下来,这些话她没有听见也就算了,现在她听见了,岂有不说说的道理,她直接忽略那人后半句话,清声道:“陈兄可见过我荣国的公主?”
被一个小子这般问,陈兄的脸色微赧,见对面的两个公子望着自己,也不好不回,只好道:“自然是……没有。”荣国公主在宫中,他地位低下从哪里能见!
“既然没有,陈兄说这样的话被不知就里的人听见了,便会滋生谣言。你可知道荣国公主一年只有这一天晚上能出来两个时辰,且还在远远的船舫中,何时抛头露面了?荣国公主是我大荣国尊贵的女子,即便她们想乘坐小船,想轻步街头,谁会允许?我不知道香楼的姑娘们是怎么揽客的,但是我知道荣国的公主天生带着圣光,大概她们只想悄悄地看看这元宵灯会,可百姓们热情拥护,她们还能赶跑不成?试问,谁想被众人围观呢?”
秦陌听见这话,笑了,灿烂邪魅,众人一呆,觉得这年轻公子的笑容比周围的华灯还要耀眼明亮,如话本中的妖精,勾人摄魄的,忽又觉得面前说话的这个小公子太可人,小小年纪说“香楼的姑娘”、“揽客”,也说得理直气壮。
那陈兄听见周围的笑声,脸色红得如同猪肝,扭捏半晌才道:“说的你好像是公主似的!”
九公主定定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自是知道才会这般说,陈兄,错既是错了,勇于承认便是大丈夫,没有什么大不了。与其整日里盯着公主们的错处,不如好好的考功名报效朝廷,尽自己的所学让百姓富足安定。”九公主平日里在宫中,被嬷嬷说教得还少?耳濡目染下总会说几句,在加上脸一黑,一身的威严,极其唬人,对着外人还是很起作用的。
又一记焰火在空中绽放,霎时间,漫天金光,璀璨锦绣。
周围的人纷纷赞叹。
那陈兄听见这话,脸红得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心中无不感慨:自己一介书生,这小小的道理还要这个不到自己肩膀的小公子教!说出去都会让他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