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皱眉寻思片刻,如果晋太子下不了床,以后只会无缘宝座,岂不是更恨毒了她和四公主,毕竟当时她被这人所救,许多人都瞧见了,她想到四公主的处境,一五一十地把那晋国太子为什么要杀她们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希望他能给她们出主意。
宫映雪早知道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听完后一张脸依如之前一般淡然,没有任何的表情。
九公主慌了,还有些紧张,他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不该惊骇吗?
她不禁又走了两步的距离,挠挠头笑道:“我和四皇姐向来要好,现在别无它法,莫非眼睁睁地看着她扑入那火坑,我自知欠你许多,也知道你向来神通广大,可否再帮我这一次?我没有什么好给的东西,只有这小院和银弓,你若看得上,这小院你也拿去吧。”
说着从层层叠叠的衣服中掏出那被她夺回来的银弓,递上前。
她身上的纱裙被风吹起,轻轻地扫到宫映雪的手背上,痒痒的、柔柔的、麻麻的,挠人心扉。
宫映雪睁开眼眸,侧目瞧了眼那柄她拼命夺来的弓,弓在细碎的阳光照耀下如刺眼一般明亮,他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淡红色的唇瓣轻启:“晋太子已经启程回国就医,晋国会大乱,想来没有心思迎亲,你们无需做什么,等着就好。”
九公主心放宽了一分:就这么简单,什么都不用做?
片刻后,她谨慎地盯着秋千上的雪衣男子,他还是一副冰冷淡漠的样子,神态中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淡然,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整个人仿如九天之外的仙人,周身仙气飘飘,那些繁华喧嚣仿若从不入他的身,可这人却处心积虑的谋划着什么,她总也看不透,他躲在她的小院,偶尔会连着几天不出现。
这次秋围易容去林中谋杀那晋国皇子,也猜到了晋国以后的形式,仿佛就是要晋国如此……
可她又次次受他的恩。
九公主沉思一会,问出自己的疑惑:“那晋国太子在荣国受的伤,他们会起兵来荣国讨说法吗?”
宫映雪慢慢起身,瞅着眼前的小公主不禁失笑:“不会,狩猎中受的伤,众国都在,说不清,且晋国其他的皇子争位,谁愿意为他出头。”
九公主没有因他说的话而放松,她警惕地望着前面的男子,不如之前的咄咄逼人,这次,她的声音中带着点点颤抖:“你到底是谁?”
满是惊慌和疑问,这逗乐了眼前的人。
宫映雪学着秦陌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头发,柔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