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帮务,忽然帮众来报,说是天龙帮少帮主鲍天叙在城外被杀,老帮主鲍毓春要替爱子出头,又被人呛了一个跟头。
文大通暗自忖度:是谁这么大胆?敢杀鲍天叙?云南敢这么做的人不多,能这么做的更少,想了半天不得结果,便吩咐帮众四处打听,隔一个时辰便汇报一次打听的情况。
“帮主,属下以为,鲍天叙是鲍毓春的独子,今他被杀,鲍毓春必然乱了方寸。不如我们趁机发难,也好夺回被侵占的产业,同时也洗去先前的耻辱。”
一个先生模样的人借机献策,这人五短身材,瘦小而形容猥琐,两撇八字须更是让人看得极为的不舒服。
文大通沉默良久才沉吟道:“许先生此言差矣,别说目前镇远帮和天龙帮在西南大侠胡进的撮合下表面上恢复了平静。就单说天龙帮现在的境况,即使是我们发难,也未见得就能捞到好处。别说鲍毓春了,天龙帮双龙又岂是好惹的?”
姓许的先生沉吟片刻道:“那也好,我们暂且再退步,等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
通过时时刻刻不断打听来的信息作为整合,文大通最后也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在文大通紧锁的眉头,看到了一丝的喜悦。
“那韩三童又岂是鲍毓春之流敢惹的?别说鲍毓春,就连胡进我想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吧。”姓许的先生有点得意洋洋,但不可否认,他分析的没错。
“但是据我所知,韩三童早就遁世了,并且十年前江湖上就传出了韩三童死在终南山的信息。为此,江湖中人还多方打探证实了消息确切,如今又冒出个韩三童,这人难道是假冒的不成?”
文大通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紧锁了起来,的确自己推翻自己的设想是个很痛苦的过程。
姓许的先生捏着八字胡,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又道:“帮主,以我看不管这个韩三童是真还是假,首先他能杀鲍天叙,逼退鲍毓春,说明这个人来头不小。其次他突然冒出这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将来我们也好掌控。最重要的是他能这么做,说明他肯定有他的目的。因此,我以为如果能和这个人结交,对我们镇远帮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文大通一拍大腿,兴奋的抚掌笑道:“先生不愧为鬼算的称号,更不愧是我的师爷。先生言之有理,如此赶早不赶晚,我们现在就去悦来客栈探明情况虚实。”
文大通说到做到,随即便令人收拾了一些细软值钱之物,当即趁着夜色提着细软就往悦来客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