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要带上家属。”
这下炸开锅了,傻子都知道这个时候进京意味着什么,众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旦进京,就会遭遇到‘杯酒释兵权’甚至是强行夺取兵权。
贪财好色的张俊可不愿意失去兵权,对于这个家伙来说兵权就是一切,就是美女,就是财富,一旦失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用力捏碎酒杯之后,气呼呼地说道:“南宋本来就羸弱不堪,拿下我们这些带兵的武将,一旦北边大军南下,谁来保家卫国。”
出身将门的刘光世显然比张俊等人有见识,他笑着说道:“张兄,不要生气,军国大事向来都是政事堂的相公们操心,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这些带兵的丘八操心了?有北宋在中间夹着,金军再如狼似虎,也罢不可能南下。官家已经决定把成都府路,夔州路的财权交给西京那边,就是来换取江南安定的。况且,北宋那边撕毁和平契约南下的话,这边就会寻求金国出兵南下,南北夹击的话,即便是北宋再强,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这叫什么事,宁可与虎谋皮,也不愿意重用武将。
这个时候,张浚突然发现做为东道主的吕颐浩一直没有说话,于是就笑着说道:“吕兄,不厚道,任由我们三人说大逆不道的话,你却在一边装好人,莫非是要真的交出兵权做富家翁不成?”
“富家翁做不了,金军灭我全族,此仇岂能不报?”吕颐浩知道窗棂纸还是要自己捅破的,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会交兵权的,杯酒释兵权只是太祖耍的把戏,在这一代,在我身上绝对不会实现?”
“莫非,你敢抗旨不进京?”刘光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项以睿智著称的吕颐浩,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呢?
吕颐浩摇摇头,他无奈地说道:“拒不回京的后果很严重,除非谋反,否则绝对扛不住的。我会按时进京,也会全身而退。”
“莫非,吕兄有什么凭仗不成?”张俊对于吕颐浩的话很感兴趣,虽然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但是隐隐约约猜出了点什么。
“凭仗就是,李宝会保我周全。”
刘光世摇摇头,他出口反驳道:“吕兄托大了,李宝平定苗傅,刘正彦叛乱,对官家是忠心耿耿,不管你们私交多好,都不会为了你而抗旨,这点我不相信。如果他敢抗旨的话,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张俊,张浚两人点点头,显然是认同刘光世的观点。
吕颐浩亲自为三人斟酒,他端起酒杯之后说道:“喝下这杯酒我们四人就有福同享,有难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