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沙发。
“行,我煮饭去了。”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肖寒关上门,手指摸上原本就放在房里的电子琴。
王川和陈昕闫在厨房腻腻歪歪,实际上都是二婚,无非是培训机构的同事生米煮成熟饭。
房间里琴声悠扬婉转,落音时指尖拂过琴键再抬起手。
挑起手机给肖默发微信,这tm都是什么事儿,串通好的是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非给人折腾出精神病才好。
爸,在?
在?怎么了?
离婚的事儿,怎么解释?嗯?为什么没有给我发微信?为什么没有给我点电话?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连我去哪里了都不问一句?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把我推给那个臭男人,那个我妈爱他,他爱我妈,却不喜欢我不待见我,我也不喜欢的男人?
小寒,这事儿怪我们先斩后奏,有时间回去看你啊,江汉路的房子我回去过,东西一样没动,我这久居国外,房子留给你,长大之后,要出租还是继续住,看你。
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我在这里住着,不如找个天桥凑合,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你们懂吗?
行了,等你谈恋爱之后什么都知道了,我这还有事,回聊。
肖寒放下手机,朝门外喊他吃饭的陈昕闫吼了一句,情绪一直不太稳定,脾气一下也没掌握好,王川喜欢陈昕闫比喜欢前妻还多,哪舍得有人吼她。
“你tm再吼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打死你?”
“信,我信。”
门口安静了,听不到什么声音,肖寒躺在床上,觉得四肢乏力,揉了揉太阳穴,一阵倦意袭来,想着放空自己睡一觉,兴许醒来就好了。
翻来翻去睡不着,辗转反侧几次,就连梦里都是这段时间接踵而来的破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天意,安排好命运弄人,是非在己,肖寒这辈子只能认栽。
醒来时,发现枕套湿了一片,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苏打水,手机没电关机了。
被子蒙住头,紧紧地裹着,捂到汗流浃背也没有撒手松开,这突然来的安全感怎么回事?
苏夏也刚醒,想着昨晚趁着酒劲报的补习班,换了一身衣服,抓着书包往外面冲,买了一碗热干面,边走边吃,形象全无,本来只是出于某种好意,事后变成这样也是有苦难言,果然每件事的发生都是意料之外。
教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苏夏找了个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