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就喜欢上了这里,无论是宋人的吃食还是衣装,还是那些浮华的宝贝东西,都喜欢,如今再也没了夏人的模样。”李中廷入了宅院才随意起来,这里的四周都有从西夏来的高手护着,一些人藏在暗处,只有武功极高的人才能平息瞧出这些人来。
魏正绝点头,这里的浮华,与西夏的枯黄冷酷,李中廷来了大宋最繁华的杭州城中,江南占有天下最多的人,这里繁华无比,李中廷不愿再回去,自然能理解。
“这里很不错。”李惟安也感叹,如果叫他不回云州城,日日睡在这里,离着杭州又那么近,他没去过杭州城,可听他们说,杭州是江南第一城,繁华无量,听着倒貌似比汴京城还要繁华些。
“从这去杭州,至多不用一日。我们歇一日,便去谪仙楼看看如何?”李中延说道,魏正绝不反对,反而侧过头来瞧着李惟安。
“不是一直说要去江南吗,去江南见江湖吗?明日咱们便去杭州瞧瞧。”
“好啊!美酒和美人!魏道士你记着,不许告诉我爹,否则我揍你。”
美人?你自己就是个绝色美人,倒还要去瞧别的美人,不如取一面铜镜来,日日瞧着铜镜更实,李中延想道。
丫鬟是真多,根本用不着人自己动手,想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只需要说一声,便有丫鬟去取来端到跟前。
李惟安的不自在,魏道士可感受不到,佝偻着背还不如躺在长椅上,平卧着享受着两个十四五岁年纪的黄毛丫头给他捶腿捶肩,不用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刀臣也终于想起来,当初在西夏时,确实有这么一尊猛人,提着一柄轻钢剑,一个人便逼退了数千辽兵,一个人追着骑兵跑了八十余里,最后叫辽人跑没影了才退回来,事情传到西夏李元昊的耳朵里,也是吃了一惊,让人专门去请,那个去请的臣子哪里知道江湖上有这么一位道士,硬是折了那臣子的一对牙退出来,只因为这臣子让他给自己施礼躬身。
刀臣背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这个人不知何故,成了这副模样,身后的剑也与这人一般,焦炭似的一段,还在剑匣中,上面满是裂痕崩口,仿佛一折即断。
剑是废了,可是人没废,武功在身他便觉得浑身不自在,这么一个汉人,若要动手,这府上府下的所有暗卫都会死,没人能拦得住。
第二日清晨,便有三只鸽子从宅院中放了出去,腿上都绑着纸张。
牛车早已备好,两辆牛车十分晃荡,李惟安没忍住,下了车便吐了一地,一日的光景,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