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舒方一看事情发展的不好,立马就道:“怜儿你父亲怎么会冤枉你呢?老爷做事一向稳妥,而且就算老爷行事有些小瑕疵,你也不应该这般顶撞他呀!”
杜雁晚笑意浅浅,“母亲说的这话我就有点不敢赞同了,这俗话说得好忠言逆耳利于行,就连咱们皇上都提倡虚怀纳谏,勇于面对真言,父亲身为皇上的好臣子怎么能脱离皇上的步伐呢?”
杜雁晚的这话说的宿舒方和沈槐安的神情一振。
沈槐安连忙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外人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很快就瞪了杜雁晚一眼,“朝堂之事,岂由你一个闺阁女子能够随意置喙?”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女儿虽为女子,但是也想为国出一份力。”
杜雁晚眨了眨眼睛道。
沈槐安被杜雁晚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着杜雁晚,“好,你就说说,我是怎么冤枉你了,若真是我冤枉你了,我就跟你道歉。”
他身为皇上最忠心的臣子,自然要追随皇上的脚步,不就是道歉吗?
要是错了他还不会认?
就要看看她能够说出个什么来。
沈槐安想着,目光幽幽的落在了杜雁晚身上。
宿舒方大感情况不妙,“老爷……”
“母亲想要说什么,莫不是想要堵塞父亲大人的视听,阻拦父亲大人紧随圣上的步伐不成?”杜雁晚抢在宿舒方说话之前堵住了宿舒方的话,叫宿舒方脸色一白。
沈槐安闻言也不悦地瞪了宿舒方一眼,“你莫要说话!”
沈槐安的话叫原本就脸色苍白的宿舒方脸色更加白了,“诺。”她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眼中隐隐的有泪光闪烁。
但是沈槐安这个时候并不关心宿舒方心里的想法,他还要证明自己是皇上最衷心的臣子呢,才不会做出堵塞视听的事情来。
杜雁晚见此勾了勾唇。
宿舒方捕捉到杜雁晚嘴角的那一抹笑,心里简直没怄死。
“你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不是说我冤枉你了吗?我哪里冤枉你了?”
沈槐安不悦的道。
“父亲大人真的是冤枉女儿了。”杜雁晚委委屈屈的开口,看上去一副真的受了委屈的模样。
这倒叫沈槐安有些怀疑起自己来了,莫非自己真的冤枉女儿了。
“父亲大人只是听说女儿打了院子里的丫鬟,却都没有问过女儿为什么要打院子里的丫鬟,难道在父亲大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