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女儿的地位还比不过府里一个小丫鬟重要吗?”
这话倒是将沈槐安问住了,他顿时就怒了,“怎么可能?”
他沈槐安的女儿在怎么样也都是他的女儿,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丫鬟都比不上?
杜雁晚将沈槐安的神色尽收眼底,“可是父亲大人刚才的表现就是在为那个丫鬟出气,都没有管女儿委不委屈。”
沈槐安被杜雁晚这么一说,忽然觉得杜雁晚说的有道理,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沈槐安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对待杜雁晚的态度也柔和了几分,“那你倒是说说,你受了什么委屈?”
他放软了调子,询问杜雁晚。
杜雁晚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但是她掩饰的很好,没有叫沈槐安看出来。
“女儿院子里的丫鬟不听话,女儿不过是教训了丫鬟,让她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难道这也有错?还是说父亲大人想要看到女儿连一个丫鬟都镇不住的场面,让谁都可以爬到我这个嫡女的头上去?”
“父亲大人,女儿是您的嫡女啊,若是让外面的人知晓您的嫡女,连自己的丫鬟都镇不住,还不叫人在背后耻笑您?”
沈槐安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面,一听到杜雁晚说到自己面子上的事情了,他立马就正视起来了,点了点头,“怜儿说的不错,丫鬟不听话你身为主子,罚她是应该的。”
沈槐安脸上有几分不自然,显然这种放低了身份,在杜雁晚说软话的情况是第一次出现,叫他极其的不自然。
“那也不应该下这么狠的手啊,好好一个姑娘脸都被打肿了……”
这个时候偶宿舒方弱弱的插了一句话道。
她这句原本很小声的话,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内,忽然就显得很大声了,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沈槐安的耳朵里。
沈槐安反应过来看向杜雁晚,眼底带了几分不赞同之色。
杜雁晚却是看着宿舒方笑得一脸凉薄,“有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得吃点苦头,若是向母亲这般和善,那么他们就不会长记性,犯过一次的错误,还会再犯第二次。”
沈槐安闻言点了点头。
“不错,重刑之下必有懦夫,怜儿这次做的不错。”
杜雁晚笑得羞涩,“都是从父亲大人身上学到的道理。”
沈槐安听了之后,顿时感觉身心舒畅,脸上不由得爬上了笑容,看杜雁晚的目光也慈爱了不少。
宿舒方见了沈槐安的一系列变化,在暗处恨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