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中尉卿所言并非没有道理。”
“主父偃之奏章,全文上下皆批判之罪,并无大汉之得。”
“所以,此次开仓廪,对吾大汉究竟有什么好处,哪位爱卿可以说明一下?”
“不要有所顾忌,但说无妨。”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并不知晓白明哲的具体用意,因此没有人敢进行说明。
这种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被认为成同党,就很难受。
他们都不想做第一个发言的人。
没看见刚才主父偃的下场?
“尔等看看!又沉默!又集体不说话!”刘彻表情痛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朕命令汝等发言!”
刘彻盯着石建,叫了一声:“郎中令?”
“陛下,卑臣愚钝,暂未想好。”
将目光转移,继续叫人:“大农令?”
郑当时苦笑一声,道:“陛下,卑臣在您治罪之后,就去了黄河北水道,如今刚刚赶回来,没有丝毫准备,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刘彻又把目光转向另外一名九卿:“宗正?”
刘弃疾出列,俯首在地,道:“陛下恕罪。卑臣掌管刘家内部之事,对此事无任何研究,不敢轻易发表言论。”
刘彻不耐烦的挥挥手,道:“退下,退下吧。”
“谢陛下。”刘弃疾小心翼翼的重新回到座位。
“在场诸多两千石官员,难不成无一人可以说明开仓廪带来之好处?”
正当刘彻抱怨之际,殿外传来了声音。
“陛下,董博士在殿外求见。”
“董仲舒?他也来了?看来这家伙也坐不住了吧。尔等说说,是不是很有意思?”刘彻哈哈一笑,“有意思!给一个绣衣御史治罪,还把退隐多年的董仲舒还给弄了出来。”
“今日朝会当真是精彩!”
“尔等不肯说,有人肯说!”
“让董仲舒进来!”
“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