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未能顾及长姐生活,这两年长姐过的可好?”
谷半芹眼前一亮,多希望长公主趁着赫连弘义主动发文的机会,把她府里那些什么糟心事儿给说出来,可是,让谷半芹失望的是,长公主欣慰一笑:
“过的挺好的。皇上忙,对我们已经相当照顾了,大驸马如今身居五城兵马司副指挥史,便是皇上恩赐,我们夫妻感激不尽。”
长公主说的这些话,完全就还是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公主,想想也是,先帝登基的时候,她已经嫁人多年,虽然被请入建康册封公主,驸马晋升,但在长公主心中,做了二十多年的闺阁小姐,哪里就能一下子变成公主的思维呢。
如果谷半芹不替她说道一番,兴许这长公主很可能到走出太和殿,都不会跟赫连弘义头颅一句半句家里的事情,谷半芹干咳一声,打断了他们姐弟的叙旧,说道:
“对了,先前在慈宁宫里,太后与众妃说的大驸马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大驸马与那小寡妇之事,是确有其事,还是遭人冤枉呢?”
谷半芹这般一说,长公主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她,本想问谷半芹为何这样说,因为先前在慈宁宫里,谷半芹已经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说过话,说她是相信大驸马的,可现在……
长公主接收到了谷半芹递来的眼神示意,顿时明白了,谷半芹这么说,其实是想帮她的。
长公主调转目光看向了有些不解的赫连弘义,只听赫连弘义对她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大驸马什么事情?什么小寡妇?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赫连弘义的问题让长公主紧张起来,连连摇手,说道:“不不不,不是大驸马的错,皇上千万不要误会!”
长公主从座位上站起来,整理一番后,就对赫连弘义仔细解释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前不久大驸马手下的一个五城的兄弟因为疏通河道的时候,不幸在护城河溺毙了。”
“大驸马觉得是他让那弟兄下水去,一直自责不已,得知那死去弟兄家中有老父老母,还有个妻子刚生了孩子,孩子还未过周,他心中就更加不安了,与我商量之后,便带着钱粮去慰问。”
“那家人原本很是感激,那弟兄的父母还亲自来驸马府中道谢过,后来大驸马又派人送过几回东西和钱去,听说那小寡妇的哥哥成日游手好闲,没有生计来源,一直由那死去的弟兄接济生活,大驸马就主动让人给那小寡妇的哥哥找了个活计。”
“原以为事情就这样了,可没想到最近几日,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