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的哥哥居然无缘无故的闹上门来了,说是大驸马……强占了他妹子,非要大驸马把他妹子纳做妾侍不可。”
“大驸马本就不是个善于言辞之人,哪里说得清这道理,与那小寡妇的哥哥分辨几回之后,非但没有解决,反而是把事情越闹越大了。”
“但我也没有想到,居然还会传到宫里来,连太后与后宫的娘娘们都有所耳闻,今日若非贤妃娘娘替我解围,我都不知如何面对太后的逼问。”
长公主对赫连弘义没有对太后那样的惧怕,因此将事情前后说的清清楚楚,从起因到后果,全都说清楚了,谷半芹也听了个明白,赫连弘义想了想后,对长公主沉声问道:
“这事儿长姐能保证大驸马是清白的吗?”
长公主听赫连弘义这样问,急得不得了:“当然能保证!”
“大驸马是什么样的老实人,皇上应该知道,他,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等禽兽之事,再退一万步说,就算大驸马有心沾花惹草,可也不会去招惹他手下兄弟的遗孀呀。”
“他素来老实,与人没有争端,只顾着埋头做事,那天下河道疏通,他自己都亲自下去的,也是没有想到,那兄弟会忽然……”
“他在五城之中并无朋友,出事之后,也没人站出来替他说话,泼脏水的倒是有,可他不善言辞,哪里能分辨的清楚呀,其他人若是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皇上要是不信……我,我可就真没有法子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长公主便侧坐下暗自垂泪了,赫连弘义见她哭了,想上前安抚,可长公主似乎是生气了,避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