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弘义大义凛然,义愤填膺的将内心的不满表达出来,脸上表情到位,完全就是一个心疼俩老婆的痴情男的样子,四两拨千斤,把一切重担全都压到了谷丰茂的肩膀之上。
谷半芹听完了赫连弘义那一番四两拨千斤的话,越发觉得赫连弘义根本就是坐山观虎斗,他知道谷念姝要害谷半芹的事儿,也知道谷半芹反击的事儿。
可能对赫连弘义而言,谷念姝和谷半芹两个人,无论是谁成功了,谁失败了,对他来说,结果都差不多,反正他最后的目的都能达到。
谷半芹沮丧的叹了口气,目光锁定在躺在床上的谷念姝身上,突然感觉自己和谷念姝都挺可怜的,全都是别人斗法时的受害者,只不过,谷念姝是主动受害,谷半芹是被动受害。
谷丰茂听了赫连弘义的话,果然大惊失色,跪在赫连弘义面前一个劲的告罪,赫连弘义上前去将谷丰茂扶起来,打一巴掌给个枣儿,又对谷丰茂好生劝慰:
“丞相莫要怪朕说的太重,只是今日之事谁也没有料到,如今淑妃中毒昏迷,朕心急如焚,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导致淑妃中毒。”
谷丰茂擦了擦汗,看向身边的王氏,王氏被谷丰茂一看,便果断将谷秀娴给卖了出来:
“说毒是……从姝儿受伤的指腹侵入的,姝儿的指腹是娴姐儿头上的发簪割破的……”
谷秀娴和柳姨娘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不住摇头,谷秀娴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仪态,爬到谷丰茂面前解释求饶:“爹,不是我下的毒,女儿没有给淑妃娘娘下毒啊。不是我,我……”
谷秀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婆子架着起了身,王氏过来对两个婆子吩咐道:“将五姑娘关押起来,这事儿总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柳姨娘扑上前求饶:“夫人恕罪,真的不关五姑娘的事啊,下午就是田家来迎亲的时候,不能这个时候将五姑娘关押起来啊。老爷,老爷,五姑娘性情纯良,夫人又对她恩重如山,她怎么会对淑妃娘娘动歪心思呢。老爷,求求你,求求你……”
谷丰茂对柳姨娘还算有旧情,对她说道:“起来吧,像什么样子。娴姐儿若是没做,我也不会冤枉了她,不过是要查一查,淑妃娘娘在咱们府里中毒,总要有个说法出来的。”
柳姨娘仍不肯放手,拉着谷丰茂的袖子,哭的很无助,她小心翼翼伺候了主母一辈子,好不容易等到了女儿要出嫁的时候,嫁的还是那样好的人家。
做的也是嫡妻,若是成了,她们娘儿俩今后就能扬眉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