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谁知道,好好的婚事上,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若是误了今日田家迎亲的吉时,那娴姐儿这辈子就算是完了,所以,柳姨娘能不担心吗?
王氏对婆子使了个眼色,婆子就上前来将柳姨娘从谷丰茂身边拉开了,王氏上前,带着怒气哭腔: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少在这里装可怜,将谷秀娴带下去,关押起来,待会儿我去亲自审问!”
就算王氏知道谷半芹嫌疑最大,可是她不能明说出来,可就算毒不是谷秀娴下的,可谷念姝手上的伤口总是因为她才有的,若非因为这个伤口太深了,让毒性更快的蔓延到姝儿全身,也许她的姝儿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啊。
王氏心里苦啊,姝儿不好受,她也不会让其他人好受!
谷秀娴跪爬在地上,对王氏和谷丰茂说道:“夫人你这是过河拆桥啊。别说我往日替你做了多少事情,就是今日,我也替你做过事的,你让我将一杯热茶泼在谷半芹身上,我就算知道谷半芹是贤妃娘娘,我为了夫人你的一声令下,也是照做了。”
'可是你却不念我的旧情,要将我这般赶尽杀绝吗?我的簪子为什么会伤到四姐姐,夫人难道自己不知道吗?若非夫人推我一把,我又如何会撞到四姐姐身上,若真要论个罪人,那夫人你岂不是害了四姐姐的罪魁祸首吗?”
谷秀娴知道王氏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主儿,若是给她关起来,那生死就难料了,干脆当着所有了的面,将自己的嫌疑先撇开.
谷秀娴还是聪明的,她知道谷念姝如今中了毒,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谷半芹虽居高位,可在谷家却没有地位,府里四个女儿,就剩下她和谷安秀。
谷安秀还小,府里能拿得出手的女儿,就是她谷秀娴了,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谷秀娴不怕谷丰茂对她这个亲闺女下毒手。
至于王氏那里会不会给她和姨娘穿小鞋,现在已经不是谷秀娴会考虑的事情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来人呐,给我押下去。居然敢说这种话来污蔑嫡母,真当我谷家没有家法了吗?”王氏哪里受得了谷秀娴说她是害了谷念姝的罪魁祸首呢,当即反应过度。
谷丰茂见状,伸手拦住了那些要对谷秀娴动手的婆子,将目光调转到王氏身上,沉声道:
“你放肆!娴姐儿说的可是真的?”
王氏看着谷丰茂这般严肃的质问自己,心里也明白,若是在平常时候,谷秀娴的这些话根本不可能让谷丰茂反应这般大,就因为不是平常时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