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牌子很眼熟,像是我娘从前用的……后来让他上了酒肆的楼上,觉得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动手了。”
目光转向谷半芹,赫连弘义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说道:
“又让你涉险了,这些事情是该有个了结了。”
谷半芹抓住赫连弘义的手,问道:“什么了结?那个风清扬昨天就从天牢里跑了,毕庚说他受了重伤,我想他的伤也应该挺重的,你没看见那几条虫子有多恶心,简直比水蛭还能吸血。”
“你就让那些虫子钻了几个时辰,就失血过多成现在这没精打采的样子,那风清扬昨天至少失了你两三倍多的血呢。本来我想把他关起来,等你醒来之后再做定夺的,可是没想到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杀人跑了。”
赫连弘义听着谷半芹说昨天发生的事情,深吸一口气,目光幽深的盯着床顶的承尘,半晌没有说话,谷半芹还在后怕,跟赫连弘义说个不停。
“风清扬的爹娘是我娘的朋友,当年与我娘一起背叛了苗疆族,我娘和我爹在一起,他爹娘就在我娘开设的兰香楼隔壁做营生,原本都挺好的,只是后来弘印死了,我娘病来如山倒。
“就在那个时候,那些人找到了她,风清扬的爹娘就是为了保护我娘被杀死了,我娘侥幸跑了,可终究抵不过日益衰败的身子,不久也死了,当时只有几岁的风清扬被他们带了回去,我便再没有和他见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