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关系会恢复如常的时候,现实都会给她一巴掌。他们彼此仿佛就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拦着,就是到不了一起。
南极北极?
阮希冬只能想到这样的形容词了。
默默地蹲下身子,她用小手将那几块碎裂的镜片捡起来,捧在手心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送他的生日礼物,那么深的心意,就这样被摔碎扔了。
卫城无缘无故地遭到这么一番待遇,一脸的莫名其妙,他跟曾萍女士告了别,自顾自的出门打车去了。
曾萍女士觉得真是不好,踩着高跟鞋想要上楼嘚嘚嘚祁扬一顿。
哪里知道,他正发火呢!
手背的血已经凝固了,但是那颜色更加吓人,带着青紫的淤痕,曾萍女士表示很心疼。
"阿扬,你的手……"
"不小心撞的!"祁扬扭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
但很明显,蛮骗谁都瞒骗不了自己的小姨。
曾萍叹了口气,慌忙地叫人来处理一下伤口,这春天都到了,万一发炎了可怎么整。
但除了祁扬,那边也很让人担心。
曾萍女士看着坐在卧室里失魂落魄的小女人,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说两句。但这毕竟不是她能力范围的事情,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祁扬还好说,但是这落初离……
人家毕竟曾经是千金小姐,又是阿扬的妻子,自己说轻了说重了都不好。
徘徊在门口,她处变不惊,想着等下怎么开口。
但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那个小女人就忽然间站了起来,似乎是想明白什么一样,脸色都变得惨白。
说时迟那时快,在曾萍女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阮希冬已经开始掏出了行李箱,开始去衣帽间装衣服了。
衣帽间本来是两个人公用,但是祁扬有意识地分居之后,那里就被自家妻子的衣服占满了。
阮希冬又不挑穿着,随便拿了两件,就开始准备皮夹证件,这一连串动作似乎酝酿了千万遍,十分的熟练。
曾萍女士吓得赶忙上前,好言好语劝导,"小离,你这是干什么啊?哪里有夫妻不闹矛盾的?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你总应该听过吧。"
"有什么话好好说,犯不着离家出走啊!"
"我们家阿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一会儿我帮你好好说说,咋们不怕的啊!"
她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阮希冬满脑子浆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