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萍女士喋喋不休的嘴巴,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我不是要……"话音未落,门口,被冷气围绕了。
阮希冬后知后觉地张了张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要去哪里?"这话,是祁扬说的。
他的手刚刚被包扎好,脸色还有些苍白。
"我不是……"
"说啊!"他忽然间加大了声音,让人吓了一大跳。
曾萍女士心脏不好,带着钻戒的五指收拢,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阿扬啊,说话别这么一惊一乍的,你要吓死谁啊,温柔点儿行不行?"
祁扬浑身冒冷气儿,听到曾萍女士的劝告,才微微的轻松了些,他叹气,"小姨,请您先出去,我有话跟她单独聊聊。"
单独聊聊?
也对,夫妻之间自然是要说些别人不能听的话的。
曾萍女士表示很理解,赶忙地跑出去,还体贴的关上了们。
"你想说什么?"阮希冬后退着,不小心碰到了脚下的银色行李箱。
祁扬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这次又想跑到哪里去?江离之已经把你扔下跑了,你还能去找谁?哦,是刚认识的那位吗?你就迫不及待转投别人怀抱了?"
他这又是在说些什么?
自己收拾行李,还不是为了他?
那个叫"卫城"的男人,根本就是……
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阮希冬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那强烈的感觉又来了。而且这次,来势汹涌。
不行,真的好疼。
男人坚硬的棱角转渐变的有些奇怪,似乎是被扭曲了一样,逐渐消失在了阮希冬的面前,他看不见祁扬了,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是不是要死了呢?
血,好多血。
男人抱着已经昏迷的小女人,疯狂的叫人打120去医院,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随着阮希冬的昏迷一起凝固,再也鲜活不起来。
她流了好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