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好了。
"祁哥哥,你为什么要把她接回来?难道她不应该在警察局吗?"
一直到了屋里,那个自称"落初离"的女人才慢慢的开口了。
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
祁扬挑眉,"因为我不确定你们两个那一个人是真的,对不起,我想我分不清楚。既然这样的话,你们两个自己谈清楚。"
话一说完,男人悠闲自在地上了楼。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留下了两个有着一样面孔的女人,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说你是落初离?"阮希冬双手环胸,站在那里先开口。
那个女人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往后退了两步,她浑身害怕的颤抖着去,"你别乱说,我是落初离,是你冒充了我。"
"你有什么证据?"
"那你有什么证据?我才该嫁给祁哥哥的,是你把他抢走了的!"
"我没有抢。"阮希冬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心里却一点儿也不紧张,毕竟,这里才是她的主场。
这个别墅,没有人比自己更熟悉了。
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阮希冬继续开口道,"你坐啊,坐在右边的矮沙发上最舒服了,一伸手就可以够到桌边的零食。"
这话,听起来无意,但实际上就是在宣示主权了。
对面的女人不是听不懂,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伸出手指头指着阮希冬,一副悲愤的模样。
她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一肚子的憋屈,好像快要憋死了的模样。
阮希冬这么看着,啧啧两声,这对手有点儿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