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欺负你。"笑眯眯地开口,阮希冬自顾自地剥开心果吃。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空荡荡的客厅,让人想要不注意都难,更甚至有些窝火。
"你,你别太过份了!"
"这还过份啊,一点儿也不,真正过份的可还在后面呢。"拍了拍小手,面对女人的愤怒,阮希冬表示自己吃饱了,她端着自己的毛巾脸盆,理直气壮地转身上楼。
那方向,是主卧室。
明眼人都是知道阮希冬要干嘛,这不仅仅是宣誓主权了,而是真正的回房间睡觉。
天色已晚,很明显,大家都要睡觉了。
阮希冬觉得心里特别的舒爽,但她也明白自己这些雕虫小技只能气气那个突如其来的冒牌货,治标不治本。
脚步停下了三楼的主卧室旁边,阮希冬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那熟悉的门,始终不敢上手。
那天,是她亲自己用枪打破了落地窗,然后拿着床单碎布弄成的绳子,快速地爬了下去。
不,她实在是不适合回到这里。
这么想着,阮希冬往后又退了两步,她猛地扭过头,像是逃离噩梦一样,几乎是不敢睁眼睛。
下一秒,有人拦住了她。
阮希冬吸吸鼻子,闻着那熟悉的薄荷味道,心里已经明了这个人是谁了。
祁扬,他居然不在主卧室?
"意外吗?刚刚怎么不推门进去?"男人似乎很得意,眼角眉梢都是嘲弄的笑意。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答反问,这个小女人永远都理直气壮的。
祁扬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了,不会很可惜,对于她的理不直气还壮,自己依旧有些生气。
大手拉过来小女人的手,男人恶狠狠的说道,"不要这么看我,我没有大半夜在外游荡的习惯。主卧室的落地窗被人打破了,到现在还没有修好。"
这个男人,又在讽刺自己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阮希冬知道自己是靠这个男人保释的,一肚子的责怪都说不出来,也不敢犟嘴了。
"你说的都对,那个窗户的事情,是我不好。"犹豫的开口了,阮希冬决定率先开口打破这样的气氛。
祁扬本来还是淡笑着的,听着小女人主动提起来这个事情,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果不其然,这种事情,祁扬是无法容忍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