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还记得。不过,窗户不是重点,你不应该为别的事情跟我道歉吗?"
"我……"想起来孩子的事情,阮希冬犹豫了。
她不想道歉,因为直到现在为止,她也没有打消要离开祁扬的念头。
看到阮希冬的表情,祁扬挑眉,"算了,你不用道歉了,反正你道歉我也不会接受的。我是问你,你是不是落初离。"
什么?
他怎么忽然间问自己这种问题?
"你该不会相信楼下那个人是真的吧?祁扬,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应该被那个人骗的!"也许是被男人问了这样的话,阮希冬明显的激动了。
祁扬皮笑肉不笑,"你紧张什么,说话都比平时大了不少。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做贼心虚了!"
"谁做贼心虚了!"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男人语气明显淡了不少,他对着小女人命令道,"跟我回房间睡觉,或者去客房,你自己选一个?"
选?这么怎么选?
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愿意跟祁扬一起的,可是,楼下的那个女人,巴不得自己睡客房。先到这里,阮希冬自己不愿意也变得愿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阮希冬丧权辱国的敲开了祁扬的房门。
几秒钟后,门被一双好看的大手直接把她拉了进来。随后传来的惊呼声和碰撞声,嫉妒红了拐角处女人的眼睛。
明明她真的是冒牌货啊,不是吗?
白色的碎花短裙被指甲硬生生的戳破了,自称"落初离"的女人扬了扬头,强迫自己泪腺不再那么发达。
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她要让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离开,并且越远越好。
如果不是有承诺,或许,死亡才是那个人最好的选择。
房间里,阮希冬看着那张大床犯了难,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又或者乖乖的躺在沙发上,才是她最好的出路?
犹豫着,挣扎着,最终那个躺在床上看书的人,给她做了决定。
"沙发右边有被子,你自己盖好在那里睡就可以了!"
哦,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阮希冬心里有些别扭,但是从另一方面讲确实很开心的,至少,她不用窝在祁扬的怀里了,这也是一种好方法。
整理好了一切之后,灯被拉上,一夜就那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楼下传来了吸引人的香气,有人已经做了早餐,色香味儿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