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景?
这三个字在阮希冬的脑海中徘徊着,瞬间她的浑身冰凉。可是余景景不是已经在监狱里生了重病吗?
又怎么会?
"你是余景景吗?"不确定的开口,阮希冬觉得真是老天爷不公平。
那女人去除了自己的伪装,闪了闪自己的大眼睛,"姐姐,果然你认出我来了啊。"
"你整容了?"
"嗯,意外吧。"余景景笑笑,那模样令人感觉到了可怕。
真的太像了!
阮希冬顿时有些激动,一巴掌拍了桌子,直接站了起来,她恶狠狠地看着她,"你怎么还有脸来我面前,还有脸……"
"我当然有脸,我现在顶着的可是你的脸。"
得意洋洋地把玩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余景景看着面前激动的女人,恨不得一个耳光闪过去。
"那你为什么现在跟我说这些?"
"当然是想让你不开心了。"那女人扬了扬自己的长发,继续气死人不偿命,"落初离,现在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了。我妈妈是你害死的,对吧?"
"她那是自作孽不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那你等着,我会让你最爱的人把你打入地狱的。很快,你就会被是人唾弃。哦,忘了告诉你,昨天晚上,祁扬已经为我提起公诉了。"
公诉啊?
阮希冬为眼前的女人感觉到了悲哀,她现在的洋洋得意说不定早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里。
祁扬那个男人会这么迅速地为她行动,真是出乎意料,反常必有妖。
"余景景,如果你今天是来跟我耀武扬威的话,那么,你成功了。"阮希冬默默地挂了电话,转过身笑了。
而余景景坐在那里,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明显不怎么愉快的样子。
她似乎是达到了目的,但是为什么好像又踩到了棉花上?
难道,她以为的成功只是奢望?
监视器旁,黑衣俊美的男人听着那里面的谈话,一直都没有发表意见,他长指把玩着自己的戒指,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需要现在动手吗?祁少。"监狱长复制了录像,抬头看着祁扬。
祁扬沉默了半响,"不用了,现在还不急。"
"可是,祁少,那个人不是说是余景景吗?如果现在不动手的话,您的夫人还要在里面受罪的。"
"哦,那也是她应该的。"男人不动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