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自己的那枚铂金钻戒,拍了拍监狱长的肩膀,"这两天,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夫人适应能力也挺强的,还把对她动手的女人给打趴下了。"
祁扬闻言,想了想那个画面,淡笑,"我知道的,她哪里还能活的不好。"
做了自己一年多妻子的女人,生命里极其顽强,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不在身边就不行了呢?
那个人,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傍晚的时候,祁扬纡尊降贵地来到了监狱里,他在大门口等着那个收拾行李的小女人,在冷风中脸色不太好。
十分钟后,大门被打开,阮希冬抱着自己的家当莫名其妙地再一次从监狱里走了出来。
这一趟趟的,跟玩似的。
"你,怎么在这里?"嘴巴里念念叨叨,阮希冬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祁扬盯着她浑身上下裹得单薄极了的外套,黑色的眉头一皱,有些烦躁道,"当然是来接你的,不然我有病啊,今天温度可不低。"
"你来接我?"阮希冬疑惑,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又问了一句,"那你以后还会把我送进去吗?"
"先上车,我冷了。"
不去回答阮希冬的问题,祁扬直接招手让人把车开回来,不理身后的小女人上了车。
阮希冬站在那里,冷风中打了个喷嚏,她犹豫了一下,为了不感冒也上了车。
暖风围绕在自己的身侧,阮希冬感觉到了舒服,惬意的往后一靠,不管旁边男人嫌弃的目光。
忽然间,她想到了什么,扭头对着男人,"那个人不是落……不是我,是余景景!"
"呵,用你说?"男人语气不是很好,冷冷地瞟了她一眼。
阮希冬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还好心的告诉他事实真相,谁知道这个男人发了什么疯,居然还凶巴巴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没什么态度。"男人打了个响指,车子扬尘而去。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口,阮希冬探出小脑袋,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我说,你该不会还想让我进去吧。"
"你想的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祁扬替她解开了安全带,直接把她拉了出去。
阮希冬非常不舒服,站在原地就是不肯动。
"祁扬,我真搞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既然你不要我了,干嘛还总是利用我。那个余景景,你知道她是谁了,你也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