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跑去。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出戏上演过一次,就是第一次风卿墨挡在她面前的那出戏,那么最后一场戏就是...
洛竹连忙朝着戏台赶去,只见刽子手已经扬起大刀,眼看就要砍下去。
“刀下留人!”洛竹冲过去,挡在风卿墨前面,刽子手被推了一下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看客们一片唏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风卿墨,你没事吧?”洛竹边说边解开犯人背后的绳子,犯人抬起头,洛竹这才看清他的脸,这根本不是风卿墨。
“胆敢劫持法场,来人哇,一并与我绑了起来!”二胡锣鼓声重新响起,台上的几个侍卫不由分说就过来抓着洛竹。
洛竹往后退,台子上的人离她越来越近,台下都是一群陌生人,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此时又有一人冲上戏台,一身黑衣,脸上还蒙上了面纱,他抱起洛竹凌厉踹翻几个侍卫,便逃出戏台。
直到隐蔽的地方,洛竹才被放下来,黑衣人拉下面纱,是风卿墨。
“你去哪里了?”洛竹责怪问道,不难听出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
风卿墨摇摇头,答了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冒险的事了。”
越是正经的风卿墨,洛竹就越不习惯,同时她也意识到这个物灵梦是个大麻烦了,连风卿墨都觉得很头疼。
风卿墨去打探物灵的时候也被卷进了梦中梦,只是是物灵的梦,它原本是佩戴在棠海身上的一支木簪,这支木簪不是普通的木头所制,而是一支千年的腊梅枝所制,不知是哪位仙人遗留在了人间,棠海阴差阳错的得到了这支木簪。
木簪一直被棠海贴身进放,时常怀揣在怀中,还要小心包裹上几层棉布,没事了就会时常拿出来看看。
这是他的定情信物,虽然在梦中未曾见过簪子的主人模样,但是可以想象的出应该是个温柔漂亮的女子。
棠海外出学艺,对这唱戏有着深深的痴迷,他随着几位年纪相仿的少年一起来到这戏园拜师学艺。
“站好了!手抬起来!”练基本功是痛苦的也是最基本的,所有人都站着笔直,维持着一个动作站在烈日下暴晒,稍有怠慢便是师父的呵斥。
每一年的中秋,戏园都会停驻下来,家离得近的允许他们回家一趟,离得远一点的便在一起吃顿好的,吃月饼赏月,用老师父的话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既然都是亲人,便要坦诚相待。
棠海不是最聪明的一个,却是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