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回去当你的少夫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不明白!我要知道答案!”李姝乔蹭的站起,两手奋力的攥起拳头,垂在身体两侧颤抖不已。
李殊慈此时却无比轻松,她说:“我只是想成全你们。”想成全你们,看看你们处心积虑谋划的一切最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看看你们这无敌下贱的一对最终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看看你这位一直自诩沈渊心上人的大姐姐会被沈渊如何对待,看看你的孩子在沈渊眼中配不配成为沈家人……直到看见你和沈渊最终的悲惨!用你们的一切为我的又禹陪葬!
李姝乔对李殊慈恨之入骨,可此时却之后依靠她才能活命,这种时刻被灼烧的矛盾形成巨大的痛苦让李姝乔觉得无法解脱。“你不杀我,有朝一日,我定要让你尝尝我今日的滋味!”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有活力的猎物才有趣!”李殊慈奸邪一笑,“缓解蛊痛的药丸就在这食盒之中,不要忘记了。要好好活着,要和沈渊好好在一起……”受死!
看着李殊慈离开的背影,李姝乔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日后,大理寺少卿蒋宽,京兆尹祁奂天,还有万事皆有他一份的儒王殿下,在上座一字排开。沈豪,沈渊,李煜在一侧坐着旁听,都阴沉着一张脸,不管李姝乔罪责如何,他们都丢了天大的脸面!赫连韬和李殊慈勉强算作零头分别站在蒋宽和李煜的身后,此时最轻松的就属他们了。
李姝宛从李府带来的陪嫁,两个大丫头暮春、暮叶,两个小丫头秋水、秋华,都战战兢兢的屏息站在一侧,李姝宛的生母许姨娘形容委顿,脸色蜡黄消瘦的被人提着跪坐在堂下,心神恍惚,甚至比犯人李姝乔还要憔悴不堪。
李殊慈看向垂头不语的李姝乔,仿佛是与她前几天所见到的完全不同的一个人,心如死灰,眼神空洞,直勾勾的看着地面,一言不发,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只提线木偶般,没有一丝活气。李殊慈与蒋宽身后的赫连韬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有很多刑罚,可以让人的外表毫无损伤,实际上却受到非人的折磨。看来沈渊对李姝乔还真不是一般的狠。
赫连韬与京兆尹身后站着的余府丞比较相熟,小声问道:“此案的真相已经揭晓了?李姝乔当时到底是如何在我眼皮子底下换人的?”李姝乔行刑时是他在场监斩,出了这种事,他也有一定的责任,然而此事太过诡异,牵连的人太多,说起来一大堆的人都有责任,所以这些人很识趣的避过了赫连韬这一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