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补偿的。一户户独立的小院落,从亮着灯的窗户里,还可以看到盘旋而上的楼梯。
那是别人的温暖。站在下雨暮色的常夏,握着话筒,告诉柏贤,她刚才的得意杰作。
柏贤没有马上回应,沉默片刻,才说:“我一直在责怪自己,让你跟我这样奔波,你受苦了。”
她站在下雨的暮色中,看着别人温暖的风景,握着话筒,那话筒里牵着柏贤的声音。因为有爱情,才有坚持下去的力量。
(二)
常夏打算将隔壁的空屋子租出去。原本说好与另外一个同事一起租的,但他临时变卦,这样房子就空出一间。
开始在网上发布消息,留下了电话号码和这个破烂小区的地址。晚间,床头电话响起来了,以为是柏贤打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男子的声音很柔,“你要不要小BB”。她奇怪:“这个电话空穴来风,什么意思?”她的耳朵一开始还没理解小BB咋回事。
但接下来的电话,更浓重的味道:‘把小BB放进你的里面,好暖和哎”。
这句话让她有如看见一个裸体男子色迷迷地站在眼前,常夏惊鄂了一会儿,然后清醒过来,她手慌脚乱脸红,手忙脚乱的挂上了电话,身上不小心被别人溅上了泡沫,心中懊伤不已,这就是单身女子危险的生活。
又有一个电话打来,问她是不是一个人居住,她不假思索地答道:“对呀,一个月二十几天都是我一人居住。”。
于是那男子约好了来看房的时间,让常夏下楼接他。
她关门下了楼梯,走在脏黑的楼梯间,也许是这楼梯的黑在她心底投下了一道投影。
她脚迟疑起来,觉得这声间中含着模糊暗影的地段。不像是阳光下正常的行走,走在街上自然的脚步声。而像是夜间的猫子仓惶地跳上了屋顶。
反复问她是不是一人住?急迫地问她怎么过来?不关心房间的家具,不关心价格,问他到底想不想租,他迟迟疑疑,答非所问。
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因为自己一人居住,才生出这份多余的孤疑和害怕。
已经下一楼了。穿过对面的一幢楼,就是公车站台。她在那儿接他上来看房。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另一个想来看房的女孩子,也快到了。她松了口气,可以让两人一起上来看房。
(三)
见到那男子,她恶心得几乎想吐出来,为什么有种人会给人带来这种强烈的刺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