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公以及右中郎将朱公,这第三人便是我这个别部司马了。”
“如今波才既知殿下与二位司马率军攻伐南顿,既已派遣众多蛾贼前来援护,自然亦不会舍弃殿下,甚至殿下的分量兴许比那南顿城池更要重上几分。”唐麒依言说道。
“子丰说的极有道理。”刘辩笑着点头道:“故而我留杨队率于此,并且立我仪仗旗帜,乃是要告诉波才,擒杀刘辩便在此处,若是其人举强军攻伐我部,如此颍阳城中的戒备兴许能少上许多,我等便可协同皇甫公,一举破了颍阳城了。”
张辽听得,连连点头,刘辩回望其人一眼,笑道:“既如此,你可有决断了?”
张辽又是沉思片刻,终于长出一口气道:“我要留在此地,与杨队率抵御蛾贼。”
刘辩依旧笑问:“为何?”
“有别部司马仪仗旗帜在此,蛾贼定会尽全力攻杀。”张辽坦然说道。
刘辩微微点头道:“正是如此,是时,此处艰难凶险或是远胜颍阳城内十倍不止。”
张辽连连点头:“我知道,正因如此,我更不能趋利避险,苟且偷生,这许多新兵当中,有许多我并州难逃乡梓,张辽虽然年少,总是不能舍弃他们的。”
“可是如你祖父,还有这些亲朋,你便不顾了?”刘辩依言问道。
“大父亲朋,跟随殿下入得颍阳城,自然有殿下照拂,张辽自知才智不及殿下,是故并不忧虑。”
刘辩大笑不已,垫脚拍了拍已然站起身子高了自己半个头的张辽肩膀,笑道:“若是你能与杨队率坚守与此,待得颍阳城破,我定启奏朝廷,以你为我部首功,早晚亏不了你一将军之职。”
张辽大喜过望,终于拱手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