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公,总还可以保全性命,延续族中香火。”
刘辩沉思片刻,方才点了点头,复又大略扫了一眼底下这七百多个新军,竟是轻笑低声自语道:“我这别部司马麾下的新军这般孱弱,起初还以为这新军质量向来如此,不想却是皇甫嵩玩的这种手段。”
老者似是听得大概,便也缄口不语,不敢再说话。
刘辩又看了一眼张辽,长舒了一口气,又道:“却也是福兮祸所依,如此看来,到也不亏。”
说到此处,刘辩这才想起还没有回答张辽的问话,当即不想其他,朝着张辽笑道:“军侯一职便如此人。”
说着,指了一指唐麒。
张辽朝着唐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继而问道:“那么司马呢?”
“司马便是我,乃是千石官职,可掌军千人。”
张辽眼神微动,又是猛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是皇子,尚且是个司马,这么说来,司马一职,到底是个大官。”
刘辩闻言,竟是有些伤感,苦笑称是,然心中思索:“如你这般年有十四,便要束发的少年郎,尚不知官职大小,足见这天下间的百万黔首,想要入仕,竟是如何无门。”
这般思绪之下,突闻张辽说道:“既然如此,却是要我为何事?”
刘辩当即收摄心神,复又笑颜道:“个中事务,乃有两件,你择一为之,事成我便予你赏赐。”
见张辽重重点了点头,刘辩这才继续说道:“其一乃是随我入得颍阳城,肆机刺杀波才。”
张辽闻言,当场怔住,半晌不能答话,刘辩见状,不由笑道:“如何?一听到要杀人,便就怯了?”
张辽连连摇头,然面色依旧是紧张不已,兀自镇定言道:“第二件呢?”
“乃是留在此地。”刘辩指了指远处杨谷,笑道:“与那杨队率一同迎击东来蛾贼。”
“东来蛾贼?”张辽与一直战立在刘辩身侧的唐麒齐声问道。
刘辩环顾二人一眼,笑道:“不错,正是东来蛾贼。”
见二人兀自惊疑,刘辩继续说道:“我方才计较想要潜入颍阳城中之时,想到一事,乃是当蛾贼与孙文台、程德谋交战之际,若是见不到我的旗帜仪仗,当做何举动。”
唐麒沉思片刻,出声答道:“若是蛾贼势大,自当分派兵力,往西来寻殿下。”
刘辩点了点头,笑道:“我听闻孙文台曾言,这波才颇有谋略,且与我军中三人格外看顾,为首二人乃是左中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