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境内的亭吏倒还好些,越是接近洛阳,这些个小吏便越是叫人气恼,若吕布非是史县君所举,自要这些个微末小吏好看。”
“如此,我倒是要谢谢奉先能于我这个面子了。”刘辩不由好笑,沉默片刻,复又问道:“奉先既是攻颍阳不得,又是如何过得颍水,往颍阴来了呢?”
“我欲往北来寻曹都尉。”
“曹都尉?”刘辩闻言微微愣神,忽地恍然言道:“曹操?骑都尉曹孟德?”
“正是。”吕布倒是答的极为平静。
刘辩更觉奇妙,试探问道:“莫不是奉先早与这曹孟德便有交情?如何你一个并州人竟能识得他沛国人?”
“我自是不识的。”吕布坦然言道:“只是昔日间史县君与我有言,乃是今后这洛中权贵,何人可以深交,何人不可深交……”
刘辩打断道:“史公乃言这曹孟德确是个值得深交之人?”
“然也。”吕布慨然称是:“说来也巧,颍阳城外恰叫我见着小股蛾贼截杀我汉军信吏……”
刘辩恍然大悟,又是打断言道:“于是你便助那信吏杀退蛾贼,至于那信吏,正是要往曹孟德处送信去的,对否?”
“史县君曾言殿下虽然年幼,然聪慧机敏,却非常人能及,殿下所言,当真分毫不差。”吕布不由赞道。
“甚善甚善!”刘辩竟是一股脑儿坐起身来:“奉先!明日我们就去寻那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