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蘅回房后,彻夜未眠,翌日一大早,陆蘅推开门准备打水清洗下伤口,就见江月沉站在了门前。
陆蘅不想理他,绕过他准备去井边,江月沉叫住她道:“小九,这三年里,我能教你的都教的差不多了,你如今在京中有了自己的势力和人脉,下山发展吧,随时和阁中保持联系,需要你做什么,阁中会告诉你的。”
陆蘅顿住脚步,见江月沉谈正事,压下了心头的火气道:“门中培养我们,究竟要做什么?”
“如果我说,和朝廷,准确来说,是和宋家作对,你会做么?”
“哪个宋家?”
“普天之下,还有几个宋家值得我们如此大动干戈?”
陆蘅愣了下,突然笑了:“当然!”
她从没想过,江月沉这伙人原来也是反朝廷的,但是似乎和那伙人不一样,他们养精蓄锐,反的是宋家,也紧紧只是针对宋家。
“那就好。”
师徒二人沉默着,一时无言,良久,江月沉才道:“小九,临走前,再同师兄吃顿饭吧。”
陆蘅嗯了声,心中怨怪的话说不出来了。
晚间,陆蘅来到厨房,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将三年前埋在桃林下的女儿红挖了出来,同江月沉道:“原本我想着,三年后师兄若是接受我了,这酒便当做贺喜的,想不到居然是离别酒。”
江月沉道:“日后好好替门中效力,有什么事门中会尽全力护着你。”
陆蘅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好。”
江月沉不擅酒性,喝了三杯,便有些醉了。
“小九,好好休息吧,师兄先,先回了。”
江月沉走到一半,陆蘅正准备熄灯,不想这人突然折了回来,一阵风似的将陆蘅按在了墙上,屋内唯一的蜡烛熄了,黑漆漆一片。
江月沉的吻重重落了下来,陆蘅懵住了。
这是江月沉第二次吻她,不同于上一次被下了药,还知道问她的意思,这次直接强取豪夺,好半晌才放开她。
被戏弄了三年的陆蘅这次出奇的冷静:“江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小九,你说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需要多久?”
陆蘅想了下:“短则三五年,多就说不好了。”
“师兄也有自己要做的事,不能接触儿女情长,否则会毁了你一辈子的,你愿不愿意等师兄几年?”
陆蘅冷笑了声:“这次又是几年?”
“师兄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