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屋子,李梅买了许多乡下妇人不曾见过的胭脂水粉不说,舒望吃的用的也都是鸡鸭鱼肉,养的又肥又胖像个球,过两年便送去学堂了。
舒多福想不通李梅有什么不知足的,越来越厌恶这个女人,看着不远处劳作的舒寡妇细瘦的腰身,心下感觉痒痒的。
天色渐晚,田间劳作的村民们回了家,马蹄哒哒声,踏着暮色回到了小村庄内。
陆蘅下了马,想了想,还是动身来到了舒家,刚到门前,被眼前的大房子惊了下,转念一想,阿尘都没了,李梅两口子如何甘心继续住土屋子,李梅如今的日子,想来自在的狠啊!
陆蘅上前,正欲敲门,便听见了李梅泼辣的叫骂声:“让你挑个洗澡水,还能洒的满院子都是,阿尘死后你便整日一副养不活的样子,平时懒的说你,这可是给我儿子洗澡用的。”
随后传来了舒寡妇唯唯诺诺的声音:“我再去烧。”
“这都什么时候了,望儿都要睡觉了!望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觉可缺不得,这可是娘如今唯一的孙子,长不高你负责啊?”
舒寡妇不说话了,李梅似乎对早年家中对舒尘的偏爱格外记仇,阿尘走后,这些年她时常将舒望是舒家唯一的香火挂在嘴上。
陆蘅站在门外听了会儿,原本准备敲门的手顿住,一脚踹开了门。
原本得意的李梅着实被吓了一跳,正准备骂人,却见门前站着姑娘,一袭红色束腰长裙,马尾高高束着,身后背着把长刀,冷冷的看着她。
少女生的极其美艳,肤如凝脂,巴掌大的瓜子脸,长眉入鬓,细长的眸子眼尾微微上挑,周身散发出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李梅觉得眼前的少女有些眼熟:“李,李小九?”
李梅试探着来到陆蘅身前,看清楚来人长开的五官后,吓的后退了两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还是那个只会干农活儿,被压在他们家给她捏肩捶腿的村姑么?
李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这小贱人临走前在她女儿成亲当日抢亲,害的阿宁成为村中笑柄之事,怒道:“你还有脸回来?多福!”
舒多福从房里出来,见是陆蘅,拿起墙角立着的耙犁,对着李小九砸了过去。
“你个贱种,还敢回来!”
陆蘅唇畔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抬脚踹翻了舒多福挥舞下来的耙犁,伸手将身后长刀架在了舒多福脖子上。
“李小九,你要做什么?!”
“我回来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