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期待许久之事快来临了,陆蘅心情愉悦的找了间素日最爱的酒馆,吃饱喝足后,来到了瑞祥钱庄。
连忙有伙计迎了上来:“庄主。”
“钱庄主呢?”
“钱庄主出去了。”
“我有些事,暂时离京一段时日,日后庄中事物,劳烦他多操心下。”
“是。”
陆蘅装了些银两,临走前,同伙计笑道:“记得告诉钱庄主,最好别再我离开时动什么歪心思。”
伙计拂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笑的满脸讨好:“钱庄主哪敢啊。”
这三年里,陆蘅再山庄内的时间虽短,但雷厉风行的形式作风和令人应接不暇的手段令山庄内上下对她心服口服。
李庄主曾试图搞些小动作,也被陆蘅收拾的不成样子,便也不敢造次了。
陆蘅嘱咐完后,离开了山庄,又来到一户普通的人家,推开门,一个小女孩蹦蹦跶跶的扑进了她怀里。
“小九姐姐,你来了。”
院中一个男人在磨刀,闻言抬眼看了眼,又低下了头去。
这伙人,便是那伙神秘人其中一户的住处,陆蘅道:“张大哥,我有点事情,要离京一些时日。”
“门中想让你留下做首领呢,你这时候离开……”
“你先管着吧,怎么,别说你管不动了。”
男人嗤了声:“勉强管的起,只是我懒得管罢了,你快些回来接手。”
陆蘅随口应了声,摆了摆手,驾马离开了。
已经四年没回青坪村,舒尘的下落也未找到,陆蘅想回去看看舒寡妇,不知他会不会回去。
……
青坪村
九月,正值秋收的日子,李梅和舒寡妇割了一上午麦子,累的气喘吁吁,坐在了不远处树下的舒多福身边,抱怨道:“咱家这么多银子,新房子都盖起来了,娘还非要让咱们种地,活该一辈子穷酸命!”
李梅越说越气:“都是你!我都说了,当初下狠手多少。”
舒多福面色阴沉的看了不远处的劳作的村民一眼,忍住了抽李梅的心思,压低了声音道:“舒尘那小杂种都死了,我娘这年纪也没多少日子了,你就不能再等等?”
自打舒尘没了后,舒王氏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家里银子几乎都被他们夫妻二人掌管着,李梅将家中所有的家务活儿都教给了舒寡妇,除了每日下地做做样子,简直成了个阔太太。
家里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