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虽然还被关在宫中,但陛下不会亏待了他去,你就不能休……”
息字还未出口,舒尘猛然想起她休息下来时,也就是像具行尸走肉般发呆,还不如忙碌时,好歹看起来有几分生气,思及此,舒尘有些烦躁的闭上了嘴。
已经过去将近四个月了,陆蘅还是这样子。
最初他只是以为,陆蘅是一时接受不了,但她心智坚定程度远超其他人,每每受到伤害或者打击,总能以最快的方式自愈。
之前她不是也喜欢过江月沉么,江月沉出家做了和尚后,也没见她伤神太久。
这次谢忱严重些,再也回不来了,她伤心难过都是应该的,可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大哭大闹,平静的可怕,只是偶尔会发呆,舒尘便以为她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走出来就好了。
毕竟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谁都接受不了,相对比之下,陆蘅这样已经很好了,尤其是她开始接受他的帮助,舒尘还以为,她再尝试着接受他。
可是一转眼的功夫,已经四个月过去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再软弱的人,过去这么久也会将伤口往心底埋,开始新的生活,可一向心智坚定异于旁人的陆蘅却还是这副鬼样子,每日拼命找事情做来麻痹自己,实在找不到事情做了,便处于一种放空状态。
更令舒尘愤怒的是,他逐渐意识到了陆蘅的不对劲,她仿佛早就看出了他的目的,将计就计,再反过来利用他去劝宋景迟,先将一宝放出来。
这种认知令舒尘愤怒不已,他们二人曾是彼此间最重要的存在,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的阿蘅会算计到他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