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成分,然后可人的病才能对症下药。”云依人管他听不听,反正将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
“怎么,他去了美国,你不跟着过去?”
云依人颇有些怪异的目光望向他,“你真希望我和他一起去美国?”
时擎酒没回,高傲地把头偏过去,将视线望向窗外,“你去不去,管我什么事?即便现在你人没去,不代表你的心没跟过去。”
云依人抽了抽唇,也不在和他多言。
将后座的车灯关了,坐正身子,启动引擎,驱离。
一路,云依人能明显感觉身后的他一直在看自己,虽然自己并不是一个多话之人,可现如今,她有事求他。
“黒市,看来你也有认识的人?”她开了腔。话音落后,还从后视镜内瞥了眼他。
时擎酒开了车窗,碎发轻轻地被吹进来的风晃动着,也不知他听没听到,只见他一直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没有得到回话的云依人也不打算自讨没趣,却不想过了半响,他启动了嗓音,“药,我可以帮你查。”
“那谢谢了。”
“别急着谢,我是有条件的。”他冷清开口,视线继续望着车外。
云依人就怕欠人情,“你想要我干什么?”
时擎酒眯了眯眸,似乎没有想清楚,又似乎在思考什么,“云氏你一直放着不管也不是办法,来公司给我当贴身秘书,给你学习机会。”
“我对商业的事没兴趣。”云依人拧眉,拒绝得很透彻。
“你不必现在就给我答复,我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明天晚上,你选择清楚了,我也不勉强你。”
云依人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她淡淡的“嗯”了一声。
到达半山腰别墅,大老远就看到费森站在外面等候。
云依人刚熄火,费森就走上来,打开了车门,时擎酒看都没看她一眼,下车,朝着别墅走去。
费森一觑就知道俩人关系还冷着,挤眉弄眼示意云依人快跟上去。
云依人难得听一次费森的话,把车停好,自觉地走到时擎酒身后。
时擎酒进了卧室,他留了门,云依人顺理成章地走了进来。
“药,你忘拿了。”她从透明瓶里拿了一粒药出来,放在一张白纸上,小心翼翼地包着放在书桌上,“你拿好。”
时擎酒脱衣的动作一顿,不过一秒,便将大衣随意地扔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因是背对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