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酸道:“怎的,莫非云姑娘是想过河拆桥,毁了与我的这笔交易?”
云煞被她问得无语。
严赫敏与她做的是杀人交易,她杀十二个人是杀,杀一百个人也是杀,只多了一个侯爷而已,杀他可比过河拆严赫敏的桥轻松太多。
云煞没理她的问话,反问道:“你对侯爷平日里的生活习性,兴趣爱好可有所了解?”
严赫敏睨了她一眼,语气狠厉道:“你问这干嘛,直接过去下毒毒死那个老淫虫便是!”云煞眉头轻皱:“看你平日里有些聪明,这会儿怎如此蠢笨?”
严赫敏眼睛一瞪刚想发作,云煞继续道:“百花宴刚过半月,朝中十二名重臣便陆续暴毙,你的岑哥哥会怀疑你——”
严赫敏被云煞的手指指得一怔:“可是……”
“可他不会绝对怀疑你,因为你充其量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心胸狭窄为人狡猾的弱女子,他不会觉得你有害死那十二名重臣的本事。”
严赫敏被她的话气极:“云煞你!”
云煞忽略她生气的臭脸,自顾自问道:“你说,若当今侯爷死了,谁的嫌疑最大?”
严赫敏气呼呼地回道:“那老淫贼树敌无数,谁都有杀死他的嫌疑!”
云煞点点头:“可在现今这种情况下,岑昭侯必定最先怀疑到你——这个刚办了百花宴,便引来燕东城腥风血雨的百花宴主。”
严赫敏听完她的话,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
“所以,我们一定要计划周详,不仅要让人没法儿怀疑你,还要给你绝对没法儿杀死侯爷的证据。”
“毒杀的确是我最擅长的杀人手法,但也总容易暴露。”
云煞接着问她:“你知道最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方法是什么吗?”
严赫敏哪儿能知道这种事,只轻轻摇头。
云煞顿了一会儿,冷笑一声,道:“是意外,天衣无缝的意外。”
当朝侯爷乃卫皇后的弟弟,卫家权倾朝野,哪怕侯爷府的恶名已经连街头巷尾的黄毛小儿都能数上个三分,也无人敢将背靠卫家的他绳之以法。
作为卫皇后最宠爱的小弟,他自幼时起便显露其跋扈到恶毒的本性。
曾经他的奶妈给他买错了泥人,他便一气之下命人将这个从他出生之时就陪伴在他身边的老妈妈做成了人彘。
据说过了一个月奶妈才死去。
那一个月里小侯爷把装着奶妈的罐子当作自己的尿壶,觉得新鲜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