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宰相,皇上并未察觉。只是听皇上身边侍奉的奴才说,珍妃娘娘在秋猎前曾对皇上说,想要皇上做打虎英雄。”暗卫说道。
齐渊士闻言,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逐渐认真起来,“这似翘倒是厉害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手上开始把玩原本一直握着的佛珠。
暗卫道:“可要让宫中的人将珍妃解决了?”
齐渊士冷哼一声,“不必,我倒要看看这似翘是不是有心想做那第二个香美人!”
岑昭阳进了岑府后,对云煞是百般讨好,仿佛真要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般了。
今天亲自下厨做了小点心过去,明天又是亲自绣了个手帕。
岑昭阳从小便是在岑府里被当做大家闺秀的养着,做起这些东西来得心应手,直让云煞称赞不已。
时不时便到云煞房里要教她做刺绣、糕点之内的。
渐渐的,云煞对她也些许放下了心,岑昭阳也是更亲近她。
云煞从小只被教着使毒、杀人,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平常女孩子家要学的东西,一时间学起来,倒也觉得新奇有趣。
岑昭候见岑昭阳果真安安分分的不惹事生分,就连对着府中的下人都比做姑娘时在府中对待下人要宽厚,渐渐的,也没让下人那么严的看着她了。
这日,岑昭阳坐在自己房中,看着白日里她教云煞做的刺绣,忽然冷哼一声,用剪刀将那绢子全部划烂。
做完后,她静静的站在窗台,看着窗外的月亮。
她来到岑府后,从未有一刻忘记心中的仇恨。
岑昭候对他的宽容并没有丝毫减轻她心中的恨意,反而让那恨意愈演愈烈。
她每日里看着云煞和岑昭候两人相濡以沫,虽然两人都是内敛的性子,但相处时其中的温柔和蜜意让她心中妒忌不已。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云煞,你的好日子,可就要到头了。”
鲍相率死后,她虽然住到了岑府来,但是从前为鲍府做事的的人却是依然养着。
岑昭候还按着从前岑家大小姐的分例给她月银。
而鲍府以前是很有几个办事的好手的。
不管怎么样,她如今可还是堂堂岑家大小姐呢。
而岑府中的另一处,却不似岑昭阳这里阴沉的气氛。
“怎么样怎么样?”楼阴阳殷切的将自己亲手做的芙蓉糕给宗律尝,满脸都是期待。
她有次上酒楼里听到那些女人们说,“要想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