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听得路过的傅海潮满脸疑惑。
这个女人,叫许浮云?
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
傅海潮有些烦躁不安,一下就走到拐角处,站在两个女人面前。
许浮云吓一跳,惊得往后退了两步:“啊。”
她双手下意识挡在自己身前,手腕上银色的手镯晃了晃。
傅海潮盯住那个手镯,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是……”
那是一个很常见的、光面纯银手镯。
银子不值钱,一个镯子几百块,一般这种圆形的镯子用来送给新生宝宝,图个吉利。
很多人长大后便取下来,只有许浮云一直没摘,镯子是可伸缩的,每年长大便松开一些,顺便清洗保养,从出生起到现在已经戴二十多年,从未离身。
傅海潮当然对这个镯子很熟悉,因为他曾经无数次想给女朋友送钻石手链好取代这个傻乎乎的玩意儿,都被许浮云无情拒绝。
看久了,倒也真看出了几分可爱。
他苏醒之后,记不清的这些细节,一下就涌了出来。
断断续续的,无数个碎片,毫无头绪。
许浮云连忙挣脱开,细白的手腕被男人的大力捏出一圈红痕。
傅海潮:“你怎么会有这个镯子?”
许浮云被问得
一愣:“我出生起就戴着。”她一边回答,一边惊疑不定地望着傅海潮。
他,很不对劲。
怎么回事?
傅海潮:“出生起就戴着,出生起就戴着……”他念叨了两句,觉得头疼欲裂,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于娴娴连忙喊卓洪:“快来,送先生到里面休息,他看起来不太舒服。”
卓洪连忙放下手头的活,把人扶到较为安静的次卧。
许浮云的眼睛一直黏在他身上,想要把人看穿似的。
于娴娴又吩咐说:“不好意思了许小姐,麻烦您回咖啡厅等我,傅先生身体不舒服,我得去通知一下徐小姐。”
说完,脚步匆匆离开,状似无意地落下了自己的门禁卡。